理站在了兴王府的一边。

    可叶春秋答应了,到时候随手一个题目出来,叶春秋答不出,那么你叶春秋还有什么理由继续闹呢?

    更不必说,借着这答题,也可趁机羞辱叶春秋一番。

    这朱厚熜,真是好算计,一脸的谦和之色,口里说的看似是和和睦睦,内里却是藏着万千杀机,不给叶春秋任何翻身的机会。

    那寿宁侯张鹤龄自然是偏着叶春秋的,一起发财的战友嘛,而就是他们,也算是听出了这里面对叶春秋的不利,便忍不住冷笑道:“哈,这也叫考验状元公?那我便是世上第一聪明人了!我来问问诸公,我身上有多少根毛,你看,谁答得出?哈哈,答不出,你们岂不都是蠢人?”

    话糙理不糙啊。

    有时候看张鹤龄像是疯疯癫癫的,可现在却是一下子将朱厚熜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这意思够明显了,你这小子,哪里是想善了,根本就是刁难,而且招数很阴。

    朱厚照也觉得很是不妥,这几乎是毫无胜算的赌局,他正准备摇头反对。

    那朱厚熜此时却是对着叶春秋步步紧逼道:“镇国公,难道你怕了吗?”

    叶春秋摇了摇头道:“堂堂鞑靼汗女,岂是赌注?她又非物品,为何要赌?”

    朱祐杬听罢,立即道:“看来镇国公就是怕了,厚熜已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肯,这就怪不得谁来了,你若是还要闹,这就分明是令陛下为难,这是不忠,夺人妻子,这就是不义,不忠不义,猪狗不如。”

    这父子二人,一个咄咄逼人,一个看似纯良,实则却是包藏祸心,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令叶春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叶春秋则是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赌。”

    这分明是怕了,朱祐杬便继续咄咄逼人道:“连状元公都不敢,本王也没什么……”

    “不过……”叶春秋在此,却拉长了尾音,而后徐徐道:“不过……既然你们非要如此,将人当做赌注,那么只赌一个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要赌,就赌一局大的,就怕……殿下和世子不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