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后一丁点的继承权,至于自己的生母绣娘,自然也就成了‘水性杨花’的DANG妇。

    叶春秋只听到这个所谓的孙婆子,便大致了然了什么,他跨前一步,正了正自己的衣冠,道:“你是孙婆子?这么说,也是春秋的娘家人了?你想说什么?仔细听好了,假若是你当真是实话,倒也无妨,可若是你敢胡说八道,呵……”

    到了今日这个份上,叶春秋也就没什么好遮掩了,他脸上再看不到任何少年人的稚气,却的多了几分深沉,他眼睛像刀子一样,扫了在座的人一眼,最后落在孙婆子身上:“且不说我是有功名的人,县里的王县令,府里的知府大人,还有我的宗师何侍讲和我都有一点交情,你不怕死,想要颠倒黑白什么,无妨,我立即带你去见官,呵……到时若是家破人亡,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到了而今,叶春秋当然清楚孙婆子是二叔请来搬弄是非的,既然如此,她的话就绝对不能说出口,开了口,即便叶春秋自证了母亲的清白,可是流言蜚语还是止不住。二叔既然威胁利诱人来坑自己,那么自己若是还假装什么小白兔,那就是愚不可及了。

    他现在头上可还顶着纶巾,腰间还配着剑呢。

    孙婆子本来将叶松让她说的话都背下来了,可是听到什么王县令,什么知府,什么侍讲,还有见官,家破人亡这些字眼,一下子就瘫了,她顿时六神无主起来,今儿这话要是出了口,立即就要见官的,瞧这架势,人家不是善茬,她本来做的就是亏心事,这要是见了官,岂不是要糟糕?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去看叶松。

    就在此时,叶春秋厉声喝道:“不必去看我二叔,难道你要说什么,还要看二叔的眼色吗?今儿是不是要闹,好,既然要真闹……”叶春秋真的火了,他侧目看了二叔叶松一眼,嘴角露出嘲弄似得冷笑:“那就闹吧,二叔,这孙婆子不说话,二叔想让她说的是什么?一并就说出来,大家把话摊开来说。”

    叶松也被这气势骇住了,他心里有点发急,这孙婆子怎么就不开口啊,这些事,当然只能是让孙婆子来说,自己来说,谁能信服?现在叶春秋一句你想让孙婆子说什么,教他恼恨起孙婆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