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进去,把秦皇岛搭建起来,建了水师,方能保证不亏本;可若是半途而废,那数十万两银子可就直接没了。何去何从,舅父难道不知吗?”

    张鹤龄愣住了,而后目露凶光,狠狠捶桌道:“是谁敢坏咱们镇国府的事?”

    叶春秋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只是看着他。

    张鹤龄显然是动了真怒,本来以为有人在秦皇岛搞一搞破坏,和他张鹤龄无关,现在一琢磨,人家一破坏,镇国府就要追加预算,这预算里可有不少是自己的银子啊,今日是三十万,明日呢?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啊,何况张家兄弟平时就嚣张跋扈惯了,怎么受得了这个气。

    “你来。我告诉你。”叶春秋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张鹤龄。

    张鹤龄只好贴耳过来,叶春秋低声道:“户部的右侍郎卢文杰,寿宁侯认得吗?”

    张鹤龄狐疑地看着叶春秋,道:“不认得,可……和他有关系?”

    叶春秋叹口气,才道:“人家是户部侍郎,我哪里敢得罪?这件事哪……算了……”

    “且慢!”张鹤龄红着眼睛,冷冷地道:“把话说清楚一些,当真……是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叶春秋摇头,摆摆手道:“罢了,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以后再出什么问题再说吧。”

    再出什么问题再说?只怕到时不是说,而是又是砸银子吧!

    张鹤龄心里更急了,直直地盯着叶春秋,还想要继续追问,二人的对话却早被建昌伯听了去。

    还不等张鹤龄说些什么话,张延龄突然嗷嗷大叫一声:“狗娘养的,这是不给人活路了啊。”

    他厉喝一声,脑门上青筋爆出,道:“镇国府也是他们敢招惹的?不收拾几个,他们还不晓得我们的厉害了,大兄,还问什么,春秋不敢,咱们敢哪。”

    叶春秋见平时唯唯诺诺的张延龄,此时竟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里不禁摇头,还是钱的威力大呀,这位建昌伯,还真是嗜钱如命啊。

    叶春秋忙道:“不可,不可,方才我只是胡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何况人家堂堂户部侍郎,莫激动,呀,这地上谁掉的手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