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家都忍不住捏着鼻子,要不是在公堂,他们早逃走了。

    “确实如此。”裘樟问道:“此事有什么说法?”

    杜九言冷笑,过来盯着庄安,盯着李宇四个人,大声道:“因为得玉回去以后就看了大夫,她得了梅毒!”

    大堂之上,气氛一窒。

    “难道……王茂生和王管事浑身的脓疱,是……得玉传染的?”裘樟问道。

    杜九言走过去,将得玉的帽子拿下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她漂亮的脸上,也满是水泡。

    “大人,此病轻易不会传染别人。”杜九言讥讽地道:“但是,若有人和她有了男女之事,就必然会被传染!”

    她话落,庄安和李宇四人脸色大变,惊骇不已,这一点,他们没有想到。

    “所以你们四个人,有没有奸占得玉,不用我证明!”杜九言道:“迟则三日,快则明天,你们就会和他们一样。”

    庄安大惊失色,“不可能!我们……我们没有。”

    “大人!”杜九言冲裘樟拱手,“作为嫌疑人,大人应该将此四人收监,三日之内,若他们没有浑身水泡,此案便算我输了,我自愿担诬告之罪。”

    “若他们和得玉,王茂生一样,也是浑身水泡,那情况就不用再解释了。铁证如山,不容争辩!”杜九言道。

    裘樟看着庄安四个人,眉头紧锁,颔首道:“你说的有道理。来人,请巡检司四位去后衙小住!”

    说是小住,自然是客气的话。

    “裘大人,你不要听这小子危言耸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不可能有什么水泡。”庄安道。

    李宇又道:“就是,我们不可能有。”

    “那更好啊。”杜九言笑盈盈地道:“没有包,你们就来狠狠告我。只是在牢里待几天,就能彻底洗刷冤屈了,这多好!”

    庄安几个人对视,个个眼中难掩慌乱。

    “带走。”裘樟话落,上来几个捕快,将庄安几个人带走,他又看着杜九言,“此案,你说完了?”

    杜九言拱手,上前道:“是!我请讼人的罪名实乃一场误会,幸好大人明察秋毫,开堂再审,让案情得以澄清!”

    “嗯。此事是路家不对,当时本官查问的时候,他们却不说,如今却来翻供,实在讨厌。本官若不是看在路老太爷的面子上,断不会轻饶此事。”裘樟保住了面子,对杜九言满意了一分,便拍了惊堂木,道:“行了,你们今天就将王茂生带走吧,至于四个司兵,若罪证出现,本官自会有定断。”

    杜九言应是,和王茂生道:“给大人磕头,大人还了你清白。”

    “谢谢大人!”王茂生呆愣愣地,他虽还没被仗责,但审问的过程中裘樟用了刑,所以,他依旧是一身的伤,加上浑身脓包,人已经是摇摇欲坠。

    得玉和王管事上前将他扶着,杜九言冲着裘樟拱了拱手,“大人辛苦了,学生告辞。”

    说着话,一行四个人离开。

    牢房之中,庄安四人对面席地而坐,四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方满粮偷偷掀开自己的衣袖看了一眼,胳膊虽黑,但是皮肤光洁紧致,什么都没有。

    “蠢。”庄安抽方满粮的头,“怎么可能会有,那个讼师一定有问题。”

    得玉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王茂生前几天也没有发病。

    偏偏那个讼师来了以后,他们就发病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我也觉得有问题。”陡年仓疑惑道:“那个女人,当时……我分明记得是处子。”

    他一说,三个人恍然大悟,李宇道:“对!她不可能有病,就是那个讼师故弄玄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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