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峰个听到了,就过来给叶虎出头。”

    “峰哥和鹏哥就打了起来。”刘佑伦指着刘佑鹏身上的伤,“这些伤,有可能是当时打架的时候留下来的。”

    学堂里,所有人都知道刘子峰和刘佑鹏水火不容。两人几乎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斗嘴动手。

    “还有这事?”刘义冲着外面的学生,道,“找个人去把刘子峰和刘子军找来。”

    有人应是去找人。

    “叶虎,你刚才怎么不说?”周岩问道。

    叶虎回道:“主子骂小人是对的,小人不该提也不能记着。”

    这是规矩,场面上当然要这么回答。

    可现在这么说,显然没有说服力,卢氏冷笑一声,道:“你一个贱民,还挺聪明的,懂得避重就轻的回答。”

    “夫人,小人没有这个意思。”叶虎回道。

    卢氏现在怀疑,是叶虎还有刘子峰三个人合伙杀了他儿子,做成他儿子洗澡淹死的假象。

    刘子峰和刘子军两人一起进来。

    两人是堂兄弟,刘子峰二十一,定了亲事,准备年底成亲,刘子军小他两岁。

    “二位公子,”周岩已是主审,上前客气地问道,“不知昨晚您二位在哪里。”

    两人都刘佑鹏死了,所以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些恼火又有些紧张。刘子军回道:“我昨天因为和鹏哥吵嘴了,就不想住在这里,没吃晚饭就回家去了,早上才过来学堂。”

    “我、我没回家,我后半夜子时左右回来睡觉的。我院子里伺候的邝予知道。我回来后沐浴了,他给我弄的水。”刘子峰道。

    “沐浴后我就睡了,早上起来就听到佑鹏出事的话。”

    刘民问道:“你、你昨天下午有说过要弄死佑鹏的话?”

    刘子峰惊了一跳,猛然朝刘子军看去。这话他确实说过,当时是和刘子军说的。

    刘民怎么会知道,那只有是刘子军说的。

    “我没有,”刘子军摇头,“我没说这话。”

    刘民听着,道:“你不管谁告诉我的,你只说这话你说还是没有说。”

    “说过,但、但这是气话。”刘子峰道,“我、我和佑鹏昨天打架的时候,我也指着他鼻子说让他死,他打我的时候,也说要把我杀了。”

    “这就是放狠话,没别的意思。我就算再讨厌他,也不敢杀他。”

    刘民道:“可你活着,佑鹏死了!”

    “这、这什么意思?”刘子峰激动地说着,又看着刘镇,“家主,我、我没有杀人,您不能听他们说。”

    “我就和他不合,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杀了。”

    刘镇没有说话。

    “大夫,”周岩问大夫,“能不能确定,鹏公子死的时间呢?”

    大夫回道:“看样子,应该是昨晚亥时后到丑时前。”

    这个时间跨度有点大,但也能理解,大夫毕竟是大夫不是专门做验尸的仵作。

    “这个时间内,您可有人证明您的行踪?”周岩问刘子峰。

    刘子峰道:“亥时左右我还在宜春院里玩,过半我才回到书院。开门的小厮能证明,宜春院里的春兰也能证明。”

    “回来后邝予也能证明,但沐浴后,就没有人能证明了。”

    “毕竟我睡觉了啊,谁还能时时在身边放个人呢。”

    周岩就看着刘子军。

    “我回家看了一会儿就睡觉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反正很早。一觉到天亮。”刘子军道。

    “你呢?”周岩问叶虎。

    叶虎道:“我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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