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几个人上了山,黑子很顺利就找到了白隽母亲的墓,挖开,所有人皆是一愣。

    因为棺材是空的,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黑子不敢置信,“肯定就是这里啊,我不会记错的。”

    他怕桂王他们以为他撒谎,不由四处走了两遍,又不死心要跳下去接着挖。

    “不用了,”杜九言道,“棺材里一开始就没有人。”

    他们也早就想到了,白隽既然卖身是假,跟着宁王爷回去也是假的,那么他母亲去世的事,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的。

    不过,来查看一通他们更能确定一些。

    “我去村里问问。”跛子说完,裴盈道,“我陪你一起。”

    跛子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去了村里。

    黑子将墓还原。

    杜九言四处和桂王四处走着,她蹲下来挑了土起来看,桂王问道:“土有什么问题?”

    “暂时没有想到。”杜九言指着山腰,“上面都是墓群吗?”

    桂王颔首,“京中有许多人家的祖坟在这里,相传这座山的风水比较好,所以择在这里。”

    杜九言颔首,转身看着他。

    秋风已有萧瑟之态,落叶飘飘扬扬落在四周,桂王一夜未睡,此刻面色并不好看,双眸暗沉少了昔日的神采,她问道:“你难过愤怒,是因为青岩散人的话,证实了你的想法吗?”

    桂王没有回到,只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言言,如果有一天你我成了仇人,你……会恨我吗?”

    杜九言多聪明,他话说出来她接着就问道:“你舅舅和太后还杀了我爹娘?”

    “不是,”桂王抱着她,将头搁在她肩头上,低声道,“我小的时候看杂谈,里面都说同室操戈,兄弟阋墙,是皇家子弟的命。我就是不相信,我一个人去隆恩寺,跪在佛祖面前磕头,求他保佑我们兄弟不会自相残杀,保佑我们家每个人都安守本分,不像前朝那样,兄弟间为了皇位,你死我活至死方休。”

    “所以,我和每一个哥哥玩,和他们闹着笑着,对他们从不分嫡庶,我不停组织着大家一起闹腾。”

    “感情都是在相处中出来的,那些操戈的弟兄,一定是没有好好相处过的。”

    桂王叹了口气,“我用尽了心思,拉拢着兄长们,可却不能让他们背后的人心甘情愿的和睦。”

    “言言,我是不是太天真?”

    杜九言的心,柔软的一碰就能碎,她回抱着他,低声道:“没有,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温柔的人,是他们负了你。”

    桂王的纯粹和善良,只有和他相处后,才能感受得到的。

    她相信,不管是谁和他在一起,都不会舍得伤害他,都不会舍得让他难过,都不会舍得让他失望。

    那么美好,像是会发光的太阳,将他心底的光明投射出来,照亮着每一个他爱着的在乎的人。

    “王爷,是全天下最好的王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衣摆浮动着,风已透着凉意,穿过茂密的林子,卷起落叶舞动着,又徐徐落下来,落在枯旧的树叶掺在一起,难分辨曾经谁是谁。

    远处,跛子的视线穿投过来,落在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他的脚步顿了顿,又再次朝他们走去。

    裴盈跟在后面,随手捡起一片枯叶,对着已渐落的夕阳照着,叶子染上了晚霞的红色,她一笑,道:“明天还是好天气!”

    “查问了。”跛子走过去,站在两人面前,桂王整理了情绪,松开杜九言看着他,问道,“怎么说?”

    跛子回道:“村里人说白隽确实是他们村里的,他娘也确实一直生病着,不过前些日子死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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