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您想错了,没有的,我没有在庙里……没有,肯定没有。”

    她对不起夫君,对不起婆母,她这辈子唯一能弥补自己内心愧疚的事,就是生了小宝。

    如果现在连小宝也不是胡家的孩子。

    那她……

    她不如死了算了,她无脸去见泉下的夫君。

    “你一定错了,杜先生,你一定错了!”崔巧喊道。

    桂王和跛子推门进来,坐在杜九言不远处。

    这是杜九言不愿意看到的,在是这个案件成立后,最令人难以决断和释怀之处。

    有多少家庭、丈夫、妻子还有孩子将在这个案件中,痛不欲生。

    他们错了吗?

    没有!

    可是受到惩罚却是他们,这种痛,很有可能会伴随很多人的一生,彻底毁掉他们。

    “崔巧,”杜九言上前半扶着她,柔声道:“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们知道了却依旧自欺欺人,那么还会有很多夫妻受到伤害。”

    “我希望能终结他们,让这样的事,从此消失,让更少的人受到伤害。”

    崔巧抱着杜九言的胳膊,嚎啕大哭。

    “杜先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辈子活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您让我去死吧,求您给我一把刀,一根绳子,什么都可以!”

    杜九言轻轻拍着她,低声道:“死不是不可以,可是,不能就这么死了,崔巧!”

    “那些害你的人,还在逍遥法外,而你却死了,你可甘心?”

    崔巧抬起头来,眼泪簌簌落着,哽咽地道:“杜先生,您说小宝……小宝他……不会的,小宝他不会是那些畜生的。”

    “好,小宝不是他们的。”杜九言道:“我们来推断一下时间好吗?”

    崔巧道:“怎、怎么推断?”

    “你去的时候,是几月几日?”杜九言问道:“你的葵水是什么日子?”

    崔巧道:“我去哪天是十月……”她回忆着时间,“十月初八。”

    “葵水,那时候我葵水都是在月头,对,我是葵水走了以后去的。”崔巧道:“因为身上不干净,所以一直拖着没有敢去庙里。”

    “等一干净了,我就去了。”崔巧道。

    杜九言道:“那么你回来后,过了几天和你夫君敦伦的?”

    “庙里的师父说至少要过三天。我和我夫君怕影响汤药,就多等了两天。”崔巧道:“连着两天我们都……后来十一月我有孕了。”

    杜九言颔首,“葵水之后,女人不受孕。”

    崔巧一愣,看着杜九言,“不是说葵水前后最容易的吗?”

    “不是,葵水前后最不易受孕,来前三天走后四天内,都不容易。”杜九言道:“所以,小宝还是你和你夫君的孩子。”

    并不敞亮的审讯室内,崔巧死死盯着杜九言的神色,想在她面上找到一丝松动和骗她的痕迹。

    可是没有,杜九言很坚定地看着她。

    “真的?”崔巧问道。

    杜九言问道:“我博学多才,无所不知。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相信你。”崔巧点着头,用袖子擦干净眼泪,“杜先生我相信你。我婆母和邻居都说,我家小宝像我夫君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杜九言颔首,“所以小宝是胡家的孩子,不会有错的。”

    “谢谢杜先生,谢谢!”崔巧给她磕头,杜九言拉着她起来,扶着她坐下,“所以你别胡思乱想,小宝就是你们夫妻的孩子,货真价实,不会有错。”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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