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您,那也是我的荣幸。”

    吴典寅很激动,晚上等桂王回来,喝的微醺才回去。

    他没有住在女儿家,而是女婿将自己一位朋友的空宅布置了一番给他落脚。

    毕竟如果述职顺利,他在京城停留至多十多天。

    送走吴典寅,杜九言拆开银手捎来的信。

    “是先生写的,”杜九言不用猜也知道,陈朗不会出面的,只有让银手送来,“他说矿山的人都在等我们回去喝喜酒,还说盐村的房子已经盖了一半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能住进新宅了。”

    杜九言想象着盐村房子盖起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依山傍水,鸟语花香,还有那么多喜欢的人,每日见面聊天说话打嘴仗,真的是人生乐事啊。

    “我要住新房子,”小萝卜拍着手道:“我还想去山里打猎。”

    说着,冲着桂王笑。

    桂王颔首,“等回去了,我给你多打点。”

    小萝卜点头。

    “还说了什么?”闹儿问道。

    大家都很想家。

    “先生说他很好,他年前到的矿山,一直就没有回过邵阳的家里。不过焦三来新化给他拜年了,还在矿山住了两日。”

    “先生问你们好,说我们尽管办事,不用着急回去。他和银手都很好。”

    “银手又接了一个堤坝的修葺,等天气暖和以后就去上工了。如果我们今年回不去,年中的时候,银手就会到京城来找我们。”

    杜九言将信递给花子和闹儿,“先生说,如果你们真喜欢唱戏,回到邵阳以后,可以办一个瓦肆,毕竟整个宝庆府也不过一家瓦肆。”

    “真的可以啊,”花子看着闹儿,“你做老板,我唱戏。”

    闹儿敲他的头,又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有他做东家,护着花子,那么花子就不会被人欺负,一辈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要再看一遍。”闹儿拿着信和花子坐在一边去看,小萝卜也凑过去,三个人小声念着信。

    “我看看刘先生给我的信,”杜九言将刘嵘勤的信拿出来。信中,刘嵘勤说,邵阳没有三尺堂以后,再上堂辩讼,总觉得少了什么。

    大家都很想念杜九言,希望她在京城一切顺利。

    她在的时候定的规矩,每日都在执行,大家运动的时间和读书的时间,几乎是相等的。

    信的末尾,刘嵘勤说到一件事,杜九言看着微微愣一下,“刘先生说,西南有内奸,这个内奸还在找东西。”

    “他怀疑是燕京的人,还在找所谓祖师爷留下来的信物。”

    “他也很期待,这个奸细,能将祖师爷留在西南的信物找到,因为他们没有人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杜九言将信收起来,一脸的疑惑,“真想去问问申道儒啊,祖师爷的信物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很值钱。”

    如果很值钱,她必然要去找一找的。

    “王爷,”杜九言看着桂王,“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宫里还有吗?”

    桂王蹙眉,道:“有应该是有的,但都两百年了,你认为有用?”

    “会不会有寻宝图?”杜九言说着说着自己都写相信。

    小萝卜刷地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她,“寻宝图?”

    “比如,集齐她七件遗物,在她每件遗物里都藏着一片寻宝图。等将这些碎片拼凑完成,就会显现出一张完整的图。这张图会告诉我们,在大周的某一个地方,藏着一堆的金银珠宝。”

    “这些金银珠宝,就是给后世子孙的,有朝一日若大周有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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