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在朝堂,言论自由。”鲁章之道。

    杜九言就和任延辉拱手,道:“大人遇到畜生,是带回去供着吗?”

    “你、简直无理!”任延辉气到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供着?只有祖宗才供着,杜九言就是在骂他祖宗是畜生!

    杜九言道:“大人,杀畜生只讲究怎么杀痛快,如果还要考虑畜生的感受,那还杀什么?”又道:“大人,您高官厚禄不知民间疾苦啊。”

    她一顿,扬眉道:“不过,大人和荆涯冲惺惺相惜,是好友吧?想必他死了,您心疼。”

    “来人!”任延辉发现他根本吵不过杜九言,呵斥道:“将这目无尊卑的小儿抓起来,本官要和他去圣上面前评评理,岂有她这般说长辈的。”

    杜九言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大人要去就去,圣上正要喊我去领赏的。”杜九言道:“一起一起。”

    任延辉正要说话,鲁阁老和安国公前后开了口。

    “她说的话没有错,连圣上都觉得有理要赏赐,你现在来质疑她,岂不是质疑圣上?”鲁阁老道。

    任延辉冷笑,“今日你让圣上下来看戏,想必早就知道了吧。你和杜九言串通好的?”

    “任阁老,”安国公道:“案子清了是好事就,也能告慰那些死去的人,你现在还揪着不放,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任延辉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他之后,还有许多方才在大殿之上,保荆崖冲的人。

    有的人情绪好煽动,因为感情丰富,有的人则很难被人带动情绪,更不要说煽动,所以,方才荆崖冲被众人围攻的时候,他们之中很多人想要上去。

    但没有人敢。

    赵煜就站在他们前面,赵煜都没有阻止,他们这个时候去了,岂不是和赵煜打擂台,唱反调。

    “先生……先生的遗体能收回去吗?”有人小声低叹了一句。

    杜九言听到了,忽然和鲁阁老道:“大人,荆崖冲和长生岛的事,京城肯定还有很多人有牵连,只要查一查,必定会有收获的。”

    “此事,三司会再严查!”鲁阁老笑着道。

    身后聊天的声音一静,随即那些荆崖冲的学生以及昔日的好友或追随者,纷纷做鸟兽散,不提半个收尸的字眼。

    方才还义愤填膺维护师长,可一听要被牵连,就立刻偃旗息鼓。

    不知道荆崖冲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诈尸呢?

    杜九言和鲁阁老告辞,又和安国公拱手,道:“告辞!”

    “这个案子你办的很不错!”安国公道:“辛苦你们了。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能干。”

    杜九言道:“国公爷谬赞了,我也不过逞强好勇罢了。”

    “年轻气盛也令人羡慕啊,更何况还是有真才实干的。”安国公笑着道。

    鲁阁老颔首,“确实如此。”

    两人说着话,便一起走了。

    杜九言看着桂王,扬眉道:“王爷,领赏去。”

    “走,走!”桂王很自然地搭了她的肩膀,低声道:“言言,你刚才很……很帅!”

    杜九言颔首,“我也觉得。就是可惜没有办法记录,否则一定要每日回看三百遍。”

    “顺杆子爬的本事也真不小。”桂王撇了撇嘴,又道:“有件事,我打算和你商量一下。”

    杜九言拍开他的手,“除了王妃不王妃的事,其他的可以讨论一下。”

    “我打算告诉我娘。”桂王道。

    杜九言瞪眼,“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这么大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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