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和热情,她还是高兴,并应该支持的。

    谁让她心系天下人,是个伟大的讼师呢。

    杜九言上了车,掀开车帘盯着桂王,“此行所有费用,你出!”

    “衙门出。”桂王道。

    杜九言放了帘子,桂王上马,一行人出了城门往下河镇而去。

    下河镇很近,一个时辰不到就进了镇子上。

    “九哥!”银手像只鸟似的跑来进来,“我以为你不会过来呢……小萝卜,哎呀,我好想你啊。”

    小萝卜扑过去让银手抱着,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话。

    “还是小萝卜对我好,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没的吃,来的时候还知道给我带点吃的。”银手亲了一下小萝卜,转头看着家里人,“全体出动,是不是都因为想我了?”

    “你离开也没几天,”杜九言道:“你住哪里?”

    银手道:“我住在河坝边的棚子里,离这里有点路,等你们休息好了,我带你们去啊。”

    “好!”杜九言点头。

    “是不是到尾声了?”陈朗问道:“一共用了多少银子?”

    “用钱的事不是我管的。哦,对了,你们来是不是因为河工失踪的案子?”银手问道。

    杜九言愕然,“什么河工?”

    “有个河工失踪了,”银手道:“说起来也不是河工,是工头,他带了二十个匠人给我们做事,我们付他的钱。”

    这些手艺人做事要收钱,其他打下手的,则是附近有徭役的百姓。

    “就前几天,我们准备收尾了,然后那个李工头就不见了。”银手道:“他头一天晚上和田漕官结算了工钱,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

    漕官是工部跟着银两一起下来的小吏,虽是杂流但是有实权,直属工部。

    主要职责是督管银两,对朝廷和工部定期禀奏河工进度,以确保钱用在了实处。

    “携款潜逃了?”杜九言问道。

    银手摇头,“不确定,我看他的人都在找他,还去他家里找了。他家里人也不知道。”

    “不过也有人说可能是那天夜里下雨,他失足掉水里淹死了。因为跟着他的那些工匠都跟着他很多年了,以往他从来不拖欠大家的工钱,而且,这一次一个月才结算了两百两银子,他根本不差这点钱。”

    “听着是有点奇怪,”杜九言道:“所以,这里有人报官了?”

    银手摇头,他也不清楚。

    “银手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花子将茶递过来给他,银手敲他的头,道:“我是外面请来的,又不是官府的人,他们说朝廷的事都不带上我的,我也不高兴听。”

    “我只管施工,和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顺便督促那些工匠们,严格将我的想法和图纸落实到位就行了。”

    说的很顺溜,杜九言觉得此刻自己一定像个长辈,脸上是慈爱的笑容。

    “九言,”焦三敲门进来,见银手也在,就道:“正好,那个失踪的李工头你认识吗?”

    银手道:“这几个月我们天天在一起。你要问人怎么样,我觉得其实很不错。他常年走动在各处各地,什么场面都见过,应该不会拿着几百两银子逃走的。”

    “嗯。”焦三点头,他们也怀疑这里面有鬼,所以连桂王都亲自出马来查了。

    牵扯到河道还有工部拨下来的款项,就不敢有疏漏,更何况,这条河坝可是投入了三十多万两白银。

    “王爷亲自去了?”杜九言问道。

    “还没有,王爷正在见田大人。田大人就是工部派下来的那个杂役漕官。”焦三道。

    杜九言颔首,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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