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士一脸诚恳,“只要三十万两哦。”

    说着,看着跛子和蔡卓如。

    因为他小道消息得知,蔡卓如很有钱,而跛子比蔡卓如还有钱。

    “长生不老有什么用,钱都给你造掉了。”杜九言嫌弃地道:“我有三十万两,我天天快活似神仙,活够五十年也比你八十年舒服。”

    “丹药,不需要!”杜九言道。

    茅道士急了,指着她道:“你这是侮辱我,我的丹药出来就是无价之宝。”

    “千金难求!”茅道士道:“尤其是我这种不世出的高人炼丹,效果好到你难以想象。”茅道士道。

    他说完,大家都一脸质疑,就连乔墨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作为多年好友,他实在是没法支持他。

    三十万两……谁愿意用来炼丹,早干别的事去了。

    “你再说,我真的要侮辱你了。”杜九言道。

    “为了不给你侮辱,我不说了行吧。”茅道士憋着嘴,去找小萝卜,“喝酒,敢不敢?”

    “我是小孩,”小萝卜笑眯眯地道:“喝水行不行?”

    茅道士一拍桌子,豪气干云,“行,喝水!”

    两个人躲在一边划拳,闹儿贴心地准备了六壶茶,茅道士道:“拿水,小孩子也不能喝茶。”

    闹儿冲着他腼腆一笑,却并没有去拿水。

    这一刻,他没有懂闹儿为什么笑,但一刻之后,他就明白了。

    小萝卜划拳根本不会输,六壶茶都是他一个人喝的,他扶着肚子,打了嗝,茶水从鼻子里溢出来。

    “不行了,”茅道士倒在椅子上,“今晚,我也要睡在这里。”

    “从来没有喝茶把自己喝吐的时候,”茅道士仰头看天,手指着小萝卜,“贫道和你势不两立。”

    小萝卜嘻嘻一笑,道:“您要愿赌服输才行啊,这样才是好汉!”

    茅道士想哭,转头去找桂王,这才发现,他们王爷和杜九言已经不在座上了。

    “重色轻友啊!”茅道士叹道。

    屋顶上,桂王和杜九言并排坐着,笑眯眯地道:“言言,月亮是很圆的吧,又亮又圆!”

    “今天是七月初十,离七月半的中元节还有五天,王爷,您今年上来的有点早啊?”杜九言百无聊赖地看着天上的毛月亮。

    “我上来也是为你上来。”桂王道:“喝多了,头晕!”

    就将脑袋搁在杜九言的肩膀上。

    杜九言扣了一块瓦,冷飕飕地道:“脑袋拿走,不然你就要赔董德庆的瓦了!”

    “屋顶哪个缺德的,是不是偷窥我洗澡,把瓦还回来。”屋里有人喊。

    杜九言讪讪然,将瓦给塞回去。

    “明天有空吗?”桂王得意地道。

    “干什么?”杜九言道:“祭拜祖师爷?”

    桂王瞪眼,“你好好说话。”

    “该好好说话的是你,”杜九言盯着桂王,“你不会练茅道士给你的神功了吧?”

    桂王白了她一眼,“我堂堂男人,岂会练那种功夫!”

    “那就行,否则好端端的王爷变成了太监,我可真是对不起太后娘娘厚爱了。”杜九言道。

    “这不重要,”桂王道:“明天我们钓鱼去,我陪你游山玩水。”

    杜九言不喜欢钓鱼,“我宁愿睡觉。”

    桂王就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漫天的星斗,都落在他的眼睛里一样,杜九言哀嚎一声,道:“行吧!”

    “一叶扁舟,你我二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桂王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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