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理由就这么轻易地被人四两拨千斤地给挡回去,尤其对方还是个毛头子。

    “付怀瑾在大理寺?”任延辉问道。

    “是!到大理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门客回道。

    任延辉道:“你去将这件事告诉他。”

    他要看看,困在牢中的付怀瑾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门客应是而去。

    付怀瑾正盘腿坐在炕上,虽在牢中,但气质依旧不同于左邻右里。常随和狱卒话,边走边道:“杜九言有本事,闹了这么大的事,最后会长还是会长,圣上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夸赞她办案认真。”

    “她不是运气好就是朝中有人,否则哪能这么轻易地过去。”

    “本事肯定有本事。她可是通过解剖查出了死因的。”

    两人着话渐行渐远。

    付怀瑾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都是冷意……他听了杜九言解剖查死因的事,他一直在等这件事的后续,也认定杜九言即将成为西南历来任期最短的会长。

    “怎么会这样!”付怀瑾想不通,“就算有桂王的帮助,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要知道,桂王在朝中,给白官的影响并不好。而且,他也没有真正去和谁走的近,就算是他王妃的外家安国公府和鲁府他都吵过的。

    总之,朝中有权的官员,他从没有结交谁,所以,他的事,别人或许会给面子,可要遇上了大事,是没有用的。

    付怀瑾想不通!

    “不能再等了。”他站起来,冲着刚刚过去又走回来的两个人,道:“劳驾二位,能不能帮我请燕京申道儒来。”

    两人一愣看着他。

    “你们去请,他一定会给你们赏钱,不会让你们白跑一棠。”付怀瑾道。

    两人中的一茹头,道:“行,那就帮你走一趟吧。不过,你确定申会长会见我,会来见你,你现在可是阶下囚。”

    “他回来的,因为我有他想要的东西。”付怀瑾道。

    那人有些意外,冲着付怀瑾拱了拱手,走了。

    任延辉去了宫中,赵煜不解道:“爱卿是为西南讼行而来?”

    “微臣想到一件事,想来回禀圣上听。”任延辉道。

    赵煜看着他。

    “圣上半年为期的考核,那么这个考核什么?”任延辉问道。

    “这件事朕还没有仔细想过,爱卿有想法?来听听。”赵煜还真是没有想过,他的本意,只是等待西南恢复好的口碑,但任延辉提出的有明确标准的考核,很不错。

    “不如半年后,让杜九言选十个西南的讼师或者学子来京城和燕京比试,辩讼和查案,以此来衡量杜九言的成绩。”

    “两个讼行是下讼行的标杆,这一场比试也必将意义非凡。”任延辉道。

    “这个主意不错。”赵煜很赞同,“那这件事就交给爱卿去办,通知两个讼行各选取十个人,半年后……就十月十五吧,到时候朕亲自主持。”

    他还没见过辩讼。

    真正的高手辩讼,一定很精彩,起来赵煜也很期待。

    “是!”任延辉道。

    ……

    此刻,程公复焦虑地来回走了几遍,停下来看着陆绽,“确定她今回来?”

    “确定。”陆绽道。

    杜九言被罚后在宝庆养了七,刚刚遣人回来传话,今下午回到。

    “先生,要不要……去城门接?”陆绽道。

    程公复心中不爽,京城那边的消息传回来了,杜九言被打的当就和桂王以及吴典寅,一人一封奏疏快马加鞭送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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