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解救的西南。”王谈伶有点激动,“可你一旦要解剖毛寅,必定会引发轩然大波,西南会被再次送上风口浪尖,到时候你还有能力维护好西南吗?”

    “两件事并不相干!”杜九言道:“西南的成败,不该寄存在一个案件上。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来做会长,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想过真正的原因?”

    “行了。”杜九言打断要说话的陆绽,“我说过了,我是会长。事情我做主就行了!”

    程公复盯着她,忽然出声道:“如若你执意如此,那我不介意带着讼行馆脱离西南行会。”

    杜九言噗嗤一笑,“如果可以,请你自便!”

    程公复大怒正要说话,忽然门口进来一人,大家转头过去,就看到毛献友进来,三两步走到杜九言面前来,道:“杜会长,我要将我家虎子带回去了。”

    “我是不可能让动他的。”毛献友的。

    杜九言看着他,“你带不走。”

    “老子他娘的还在这里,尸体是你想带走就能带走的?”焦三眼睛一瞪,“怎么死的都没有查清楚,你把人带回去毁尸灭迹?”

    毛献友看着杜九言,“看来杜会长铁了心如此了?”

    “行。”毛献友指着西南所有人,“你们等着,我去告你们!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他说着,掉头就要离开。

    “等一下,”王谈伶拦着毛献友,“有话好好说。”

    事情已经很棘手,现在毛献友还去告他们,那这事传去京城是必然的了。

    西南的命运!王谈伶埋怨地看了一眼杜九言,和毛献友道:“你的诉求是什么?”

    “给我一个交代,然后赔偿一万两!”毛献友道:“人在西南死的,你们西南就要承担责任。”

    跛子道:“如果他是生病呢,西南也有责任?”

    “不可能,”毛献友道:“你们可以去查!”

    程公复愠怒道:“不要再说了,”话落看向毛献友,凝眉问道:“交代如何说?”

    “你们是讼师,交代什么怎么交代当然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毛献友道。

    都是聪明人,毛献友话中的意思当然听得懂。

    他要钱,只要钱!

    只要给了他钱,毛寅怎么死的,他不会再追究。

    “丧子之痛我们深表同情,也能理解。这样,您去隔壁稍坐,我们商量出结果后,再来告诉你。”

    毛献友看着程公复,“行,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说着出去,和由人扶着出来,仿佛风一吹就能倒的薛然碰上,毛献友大步走了。

    薛然进来。

    陆绽上去扶着,将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了薛然,“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找你来商量。”

    薛然看向陆绽。他一直视为好友认识很多年的人,今天再看他突然觉得特别的陌生。

    可纵然知道陆绽在利用他,薛然也无所谓。

    因为陆绽说的事是真的。

    西南,是他在乎的。

    “会长,”薛然强撑着,开口道:“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再次毁了西南。”

    杜九言很惊讶,“何来再次?”

    “以前的事不提,但此时此刻,你明明有机会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一件事,你为什么非要复杂化?”

    “如果你能确定你这么做一定能证明毛寅是他杀,最后能找到凶手,那么无可厚非。”

    “可你自己也不确定。如果闹的人尽皆知,最后的结果还是和现在没有差别呢?你这不过是走一趟弯路,最后还是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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