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宋吉昌打着哈哈,拦在杜九言前面。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愿意进三尺堂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走了。

    杜九言抱臂打量着宋吉昌。

    小萝卜抱臂打量着窦荣兴。

    “这么说,你们至少三年没开张了?”杜九言歪头看他们!

    窦荣兴惊讶不已,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们确实没开张!”

    宋吉昌瞪了一眼窦荣兴,“闭嘴!”

    杜九言似笑非笑,“所以想要新人带资进三尺堂?”

    宋吉昌缩着肩膀,目光闪烁,摆着手,“大家一起发财啊。你这么说太直白了,不好听。”

    能做,还嫌话不好听?杜九言问道:“你们考核过了吗,有讼师资格认可证吗?”

    宋吉昌顿时挺起胸膛,“有啊,不然怎么能立门户。”

    “我们不屑与西南的人为伍,所以三年一过,立刻出来了。”窦荣兴点着头道。

    杜九言挑眉,这么说他们也是西南官学出来的讼师,但不知是条件不好不留,还是他们不想留,总之,自己出来单干了。

    “兄弟,你考过了吧?”宋吉昌问道。

    杜九言摇头,“还没考!”

    啊!是那天在德庆楼的少年,宋吉昌顿时变脸,“那个……没考过我们不能收。”就拉着窦荣兴,“走了,快走。”

    那少年狡猾,不能惹。

    换杜九言拦住他们,“每个讼行每年可以推举一人考核,我去三尺堂,你们推举我不就可以了。”

    窦荣兴笑的眉眼弯弯,点着头,“嗯,我们是可以推举的,那你跟我们一起去啊。”

    “闭嘴。”宋吉昌说着,看向杜九言,“你读了几年律?”

    “两天!”杜九言道:“足够了。”

    看吧,就不是个老实人!宋吉昌目瞪口呆,半天后从僵化中回神,拉着窦荣兴就走,“荣兴贤弟,我们今天似乎和周兄有约吧?”

    “没有啊!”窦荣兴被拖着走。

    但不过两步,一人衣领被扯,一人大腿被抱住,那队父子笑盈盈地齐声道:“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