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挣钱的速度可比花钱快多了,您根本不用去取钱出来花对吧。我爹那么厉害,钱都是直接挣,哪会取出来去用。”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杜九言道。

    小萝卜苦着脸,“是、是因为我怕爹您买东西乱花钱。但是,您要是真想取,您带我去就好了啊。我是您亲儿子啊,不要因为钱伤感情啊。”

    “已经伤了!”杜九言戳着儿子的额头,“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能耐啊。”

    小萝卜也顾不着疼,一把抱住杜九言的腰,昂头看着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一脸真诚,“爹啊,这世上我就您一个亲人,我怎么舍得防着您呢,伤您的心呢。”

    “您要是实在生气,那您打我屁股吧,多打几下。耳朵不能揪,以后变成招风耳,不好看。”

    “人家会说,你爹这么好看,怎么你长的这么丑呢。那你多没面子啊,是不是。”

    杜九言磨牙,指着凳子,“脱裤子,趴好了!”

    小萝卜吓的屁股一抖,没料到杜九言真要打,他颤巍巍地问道:“打……打几下?”

    “三十下。”杜九言随手取了鸡毛掸子,小萝卜扭扭捏捏地掏了银票出来,小心翼翼双手奉上,“三……三十两买断您的板子,行不行?”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撇过脸去。

    小萝卜紧紧攥着银票,这钱不拿出来,屁股是少不了打了。

    还是拿钱吧。

    “九言。”陈朗出来给杜九言台阶下,“你伤还没好别气着了,一会儿我替你打。”

    杜九言啪地将鸡毛掸子拍在桌子上,抽出小萝卜的银票,“账记在头上,再惹我,双倍。”说着拂袖回房了,门一关自己忍不住笑了,咕哝道:“什么基因,歪瓜裂枣的。”

    小萝卜松了口气,陈朗就拉着他去厨房,轻轻打了三十下小屁股,又给他揉了半天,“你娘很辛苦,你别惹她生气。”

    “我没有,她……她就突然生气了。”小萝卜道:“先生,虽然我娘和别的姨姨、姐姐不一样,但是吧,她到底还是女人啊。”

    陈朗嗯了一声,问道:“怎么说?”

    “女人,心难测!”小萝卜耷拉着肩膀道。

    陈朗哈哈大笑,欢喜地亲了亲小萝卜的脸,道:“那你以后还找媳妇吗。”

    “不找。”小萝卜唉声叹气地道:“找媳妇很麻烦的,我跟我爹一起就好了。以后等他老了,我还要照顾她呢。”

    陈朗摸了摸小萝卜的脑袋,“真是乖孩子。”

    隔天杜九言去三尺堂,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她倒茶喝着,问道:“三日不见如隔十年?”

    “是啊!”窦荣兴道:“那天没来得及和你说你就走了。九哥,那天和刘县令顶上,真是特别的……特别的帅。”

    杜九撇了他一眼,坐下来翻桌上的卷宗,看到牡丹姑娘的卷宗,“严长田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吧。”

    “没有。最近都没去红楼。”周肖回道。

    杜九言点头,看着桌子上堆着的三个讼案,翻了翻,钱道安问道:“现在怎么办,案子我们接还是不接,刘县令这个样子,怕是不会公正公平啊。”

    “请讼人等得及的话,就等一等吧。”就桂王那德行,指望他公证地评判,那是不可能的。

    而跛子去找刘县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找得到。

    “九哥,就算再等一等也没有用啊,刘县令对你成见这么大,眼下又撕破脸了,等了也没用啊。”窦荣兴唉声叹气。

    他们刚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没想到付韬走了,换了个奇奇怪怪不对盘的刘县令来了。

    “九哥。”宋吉艺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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