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跑了过来,分毫不差地,将一枚很精致的荷包,塞在她手里。

    “杜先生。”红楼上,刚起床睡眼惺忪的姑娘,衣衫半敞着,“杜先生,小姑娘没意思。晚上来我这里,我不收你钱。”

    杜九言笑着,“最近有些忙,不敢来叨扰。”

    “杜先生说笑了,您来可不是叨扰,奴家愿舍了一年的客,只求杜先生您一晚的缠绵。”说着,丢了个颜色艳丽的布下来,“奴家叫牡丹,杜先生可别忘了哦。”

    说着,双眸含情目送杜九言离开。

    “杜先生。”忽然,前头打更的大叔拦在前头,杜九言吓的一抖,眨巴了眼睛,“刘叔,您这是……”

    刘叔拉着他走了两步,压着声音问道:“杜先生,可想再成家?”

    杜九言一个不字没出口,刘叔已道:“我有一女,现年十六,生的容貌秀美。杜先生要是不信,可以去街坊打听去。只要杜先生愿意,我出房子和聘礼,杜先生只要带着你儿子成亲就行了。”

    倒贴嫁姑娘也愿意?杜九言呵呵笑着,道:“抱歉,抱歉。其实我家中糟糠尚在,只是身体不佳不愿出门而已,刘叔好意,杜某人心领了。”

    “老婆没死啊。”刘叔凝眉,一脸遗憾,杜九言趁着机会就要逃走,刘叔忽然追上来,喊道:“妾呢,也是可以的。”

    杜九言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怎么了?”钱道安给她开门,见她抱着一堆东西,神色慌张进来,他一脸的惊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杜九言,“是和谁打架了吗?”

    杜九言将一堆东西丢在桌子上,喝了一碗茶,“不怪谁,只怪我太出色了。”

    钱道安嘴角抖了抖,看着桌上的东西,理了理,脸色通红地道:“这……怎么还有此物?”

    “什么?”窦荣兴和周肖以及宋吉艺进来,三个人看到也是目瞪口呆,红着脸撇过眼去,周肖道:“九言,你虽年轻,可也要节制啊。”

    杜九言这才发现,刚才红楼上丢下来的那块布,并非手绢,而是女子的肚兜。

    开放啊!

    “会节制的,多谢周兄提醒。”杜九言摆了摆手,“不该留的,都丢了吧。”

    宋吉艺好奇地盯着肚兜看着,眼睛发亮,窦荣兴拍了他一下,道:“你做什么,这般猥琐。”

    “没、没见过!”宋吉艺嘻嘻笑着。

    窦荣兴气的翻白眼,说的好像他们见过似的。

    “办正事。”杜九言问道:“人约了何时来?”

    窦荣兴回道:“说辰正就到。还有点时间,要不,你看看其他几件案子?”

    “好!”杜九言将肚兜从宋吉艺手里抢过来用纸包着丢在一边,“做事。”

    宋吉艺遗憾地去抱了几个卷宗给他,“你、你看看、我、我录的、好、好不好。”

    两个案子,一个是悔婚的案件,一个是邻居争房的案子。案情录的脉路清晰,有问有答,最后还自主列了几个案情重点。

    “不错啊。”杜九言很惊喜,“看你录的卷宗,省了很多事,一眼扫下来,案情就明白了。”

    宋吉艺眼睛发亮,像是得了个宝贝一样,凑着杜九言道:“谢、谢谢、夸、夸奖!”

    “不过这个悔婚案子可以接,争房的就算了。讼费出的太低,而且事情过了三十几年,什么证据都没有了,很难辩的明白。”

    这种案子,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如果两家愿意调解,他们可以上门中间人,如果要上公堂,就免了。

    “知、知道、道、了。”宋吉艺点头,他懂杜九言的意思,接案子他要先筛选一遍,不要是个案子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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