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先所学的阵法,此刻尝试着结合剑法与法宝的妙用演化,威力尚且嫩了点!”

    剑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扭头问大长老道:“御剑、炼剑、剑阵,武夫丘上的三大秘传,这小子好像都会了,那么就剩下剑符之术了。……桃东,你不会再教他剑符吧?他还不是正传弟子、更非内宗传人,这可是违反门规的。”

    大长老亦摇头道:“宗主啊,我们没人跟您抢弟子!但他既已能自行演化剑阵,假如精通符文神通,将来未尝不可自行炼制剑符。若真有那么一天,您可别来问我!”

    剑煞瞪眼道:“炼制剑符,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大长老耸肩道:“当然不简单,但御剑、炼剑、剑阵之术,又有哪一样简单,他不是照样都学会了?若换作别人,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但他可说不定!那夏卓的病,就连宗主您都束手无策,不是也让他给治好了吗,难道是您教的?”

    剑煞:“他那叫治好了吗?把人治得魂被都勾走了!”

    大长老:“不管他是怎么治的,但夏卓的命是救下了,对谁也没什么妨碍。……宗主,您为何要引他去做这件事,又怎会知道他能有这等本事?”

    剑煞嘟囔道:“我事先也不敢确定,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来历。若他能用离珠神药,便与命煞关系密切;若他能施展灵枢诀,便是仓煞的弟子。……没想到啊,他果然是仓颉先生的传人!”

    二长老追问道:“宗主您怎能这么肯定?”

    剑煞:“我也就是这么一猜,并不敢完全肯定。但你们说说,若不是得到了灵枢诀的传承,又怎能治得了夏卓的病?只是他的方法有些奇特,反正我们也没修炼过灵枢诀,可能就是那么回事吧!如此说来,他应该就是曾在相室国出现的那位‘小先生’,据说其人曾随行仓煞左右,而命煞也对他很感兴趣呢,居然跑到武夫丘上来修炼了。”

    三长老沉吟道:“听宗主这么一说,我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剑煞终于长叹一声道:“仓煞先生的修为手段,当真在我之上啊,他竟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来,令人不得不佩服!”

    二长老又小声道:“若真是仓煞先生的传人,那他必然精通符文神通,迟早也能炼成剑符之术。假如是这样,我还松了一口气!否则哪来的孩子,自称是散修出身,居然将谙合武夫丘秘传真意的御剑、炼剑、剑阵之术,在修炼中都给演化出来了?”

    桃东大长老又蹙眉道:“这小子若不是仓煞先生的弟子,该不会是哪位高人故意派到武夫丘上来打脸的吧?他未登上主峰为正传弟子,便能施展出武夫丘的剑意真髓。那么不用他的师尊本人出手,宗主您就已经败了。”

    剑煞很不高兴地反问道:“打什么脸?他又没有在众人面前炫耀修为,只是独自找个地方练功而已,是我们这些尊长自己跑来围观他的吧?……不管他有多能耐,不是还要跑到武夫丘上来练剑吗?如今也是我武夫丘的杂役弟子!”

    二长老沉吟道:“假如他能登上主峰,就说明他心里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到武夫丘来练功的,倒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其实吧,他早已能登上主峰,又有这等修为,能演化出武夫丘的剑术也正常。……想当初祖师爷武夫大将军,不也是自行创出了武夫丘的剑术吗?”

    他这个说法倒是很新奇,但仔细想想亦不无道理。三长老又说道:“无论如何,他是在武丁功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修为,演化出这等剑术,也算是祖师爷的传人了。”

    小四长老突然插话道:“你们听!那是什么声音?是那条狗在咳嗽、像人一样咳嗽,不对,它好像就是故意在学谁咳嗽呢。”

    众高人于云端上凝神细听,半山腰的密林中果然传来一条狗的咳嗽声。那是盘瓠在学着某人的样子咳嗽,声音竟显得有几分苍老,模仿得惟妙惟肖。众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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