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九大宗派的长老们可没她们这么怂,还尿裤子......

    “在...在舍利塔后面的地窖里!”阿嘀脸色惨白的回答。

    三尾冷笑了一下:“别耍花样,不然...我把你制作成白骨标本!”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敢!”阿嘀吓的满头汗,跟血水混在一起,简直跟冥河里的死鬼差不多。

    三尾拖拽着她们,向舍利塔后的方向走去,那里黑乎乎一片,还指不定有多少僵尸,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再次提醒三尾:“三儿,咱们该走了!”

    出人意料的是,三尾居然扭回头来了一句:“我要救人!”

    “救人?”我的心一突突。

    三尾不说话,拽着她们继续走。

    来到了舍利塔后的一片空地中,揭开了地板盖子,一股奇臭冲天,紧接着...一幅令人魂不附体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但见地板下...将近半亩地的地窖中,一个个被埋在泥浆里的人,露出半个脑袋耷拉着,脑袋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筷子那么长的虫草!

    我的心要吐出来了,我的天呀!这里...至少有一两百人!

    他们脑袋上的虫草...个个金黄油亮,成色质地完爆寻常所见的虫草,这就是所谓的天魂冬草吗?令人头皮发麻的是,这些埋入泥浆里的人,似乎并没有死,还在微微喘息呻吟着。

    “三儿...他们还没死!”我惊颤道。

    三尾不理我,而是转头笑眯眯的问阿嘀:“这一颗人头,可以种几茬啊?”

    阿嘀哆嗦着嘴唇回答:“可以...可以种五茬,四十二天一茬。”

    我开始怀疑人生了,地狱,我去过,阴司,我闯过,但从来没想象过,阴阳两界中,竟会有这么邪性恐怖的所在,把人插进粪窖里,脑袋瓜子钻孔种虫草!

    白骨宗的人,我已经觉得是恶心恐怖的极限了,但和天尸宗的行径比起来,我还是觉得这个更恶心!

    “这些冬草,都给谁吃啊?”三尾慢条斯理的继续问。

    阿嘀咽了口吐沫,惊慌的回答:“这些冬草...都是给长老们,还有宗主准备的,狐仙,你放过我吧,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种了五茬以后,花盆垒骷髅墙了?”

    “对对对!是这样的,什么都逃不过狐仙的法眼。”

    两人交谈着,我的心拧成了麻花,三尾说救这些人,可是...这些人怎么救啊?没救啊!他们天魂一个个被汲取成养分,灌注进冬草里,早就成了傻子了!

    我想起了自己被抽走天魂后,那痴傻可怜的状态,心里一阵阵同情难过......而且,这还只是一方面,这些人身体被埋在泥浆中,吃喝拉撒全在里面,鬼知道烂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时候,但听见那“菜窖”深处,一个脑袋插满虫草的女子,痛苦颤抖的吭哧,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仔细听,竟然是三个字:“杀了我......”

    她反复的说着,杀了我,杀了我。是啊,此时此刻,残存生命的意义,对这个可怜的灵魂只是无尽的折磨!

    我双眼几乎要喷出电来,恶狠狠的瞪着侏儒阿嘀吼道:“你们真他妈是群魔鬼!”

    侏儒阿嘀吓的身子直抽,上下牙床打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哥哥,这群人颅骨钻孔后,脑髓中都被植入了菌类虫粉,已经救不活了,只有将他们全部杀死,灵魂才能摆脱束缚...进入黄泉!”三尾恻隐的眨着眼说道。

    我点点头,皱眉问:“那你计划?”

    三尾张开嘴,浓滞的火焰从嘴里喷了出来,哗哗一大片,整个“菜窖”像是被浇上汽油点燃了,妖火熊熊,把这些困在地窖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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