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痕,举起手懊恼地捂住脸。糟糕了,地面上的酒还在散发着味道。果然,云雀抽了抽鼻子,将目光移向脚边的湿痕。他看向信子,眉头簇起。“酒?”

    这个地方很偏僻,又是在这种天气,来的人屈指可数。就算是想要撒谎说是其他人留下的味道都没可能。信子颇有几分心虚,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沉默不语。

    纤细有力的手指捏住信子的下巴,信子被迫扬起了头,对上对方狭长的眸子。云雀恭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她的视线被他投下的黑影占据。

    果然,喝酒了。云雀恭弥从信子的呼吸中闻出了酒气,他双手揪住信子肥嘟嘟的小脸蛋往俩边拉扯。“哇喔,未成年居然饮酒。你违反风纪了,小东西。”

    (=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信子抓住云雀恭弥的手,试图把自己的脸解放出来。她吐字不清地开口:“圆雀学酱,奉开藕的连啦!”

    终于从云雀恭弥的魔掌下逃出升天,信子揉着红通通的脸颊,看向雨势渐小的天空。“真巧呢,我们都选择在同一天祭拜故人。”

    “哼,不过是失败的亡者。”云雀恭弥冷声道。

    啊啊,真是了不起的亡者,竟然让凶残的凶兽委员长大人年年都跑过来砸墓碑。就算是死亡也阻止不了你的傲娇么,云雀学长,其实你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吧?

    “对父母的墓这样做好吗?”信子的脑后挂着黑线。

    “……”云雀顺着信子的目光也看向亭子外的天空,他沉默了一秒,随后露出鬼畜的笑容。“敢死在别人手下,就是这个下场。”

    别扭到这种程度,真是败给这个人了。

    雨点越来越稀疏,最后完全停止了,只剩下残留在树梢,亭檐上的雨水还在无知无觉地掉落,天上的云雾正在渐渐散去,太阳在他们的身后,给他们描画上金色的镶边。

    “啊,太阳出来了。”信子单手撑脸,露出笑容。

    转过头看了看信子,云雀恭弥微微眯眼,看向放晴的天空。黑蓝色的眸子里撒进了阳光,眸子本来的颜色显得浅了一些,竟然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

    “指环战的时候请加油哦,云雀学长。”信子把绣着云豆的护身符塞进他手里,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照顾一下纲吉。”

    指尖滑过护身符上勾勒出云豆形状的丝线,云雀恭弥顿了顿,把护身符扔回信子怀里。“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没有拒绝呢,照顾纲吉的事。虽然明白他并不是出于爱护学弟的感情,而是想要培养一个满意的对手才答应下这件事的,但信子还是很感谢他。信子从善如流地把护身符重新塞进包包里,她摊开手说道:“嘛,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这种东西对战斗来说毫无益处,我完全不能理解里包恩叫我做护身符的原因。”

    “你做的?”虽然如此问了,但他却没有看着信子说话,根本就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女孩子们都参加了,大家的护身符是我们一起完成的。”信子如实回答。

    云雀恭弥站起身,拿过角落的黑伞。他转过身,柔和的阳光在他的发梢闪耀。

    “回去了。”

    “啊,抱歉,我在等人呢。”信子挠了挠头,歉意地说道。

    锐利的深蓝色眼眸在眼眶中转动了一圈,云雀恭弥将四周的动静都收入眼底,目光冷了几分,他对信子点了点头,步下下山的台阶。他的身体随着高度的下降一点一点消失在信子的视野中,直到云雀恭弥头顶的蓬松发丝消失在台阶下,信子才收回目光,看向站在她身后的莫列提,面容严肃地开口:“走吧,莫列提。我们去彭格列总部。”

    莫列提痛苦地捂住脸。“啊啊,我真是疯了,为什么我要听从你的建议,把你带到那个危险的地方!Boss会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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