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大营里的都想进来,但刘灿不敢开这个口子——实在是负担不起。愿意交束脩的倒可以放松条件,但目前为止真叫束脩进来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这程家的一个子弟,另外一个也是管城的富户。很明显,这两家其实没指望孩子学什么东西,更多的也就是和刘家拉上关系。

    所以虽然交得起束脩的对演武场没太多兴趣,交不起的大多却都是很愿意来的。因此这个特权不管是给自家亲族,还是贩卖出去都是很有份量的。

    所以对当队长这件事,演武场的学员都很踊跃,这也算是吃食外的另一种激励了。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也造成了队长的威望不是太高——人人都可以做。

    王森在同赵进说话的时候就没有太多恭敬:“我敢肯定我的弓昨天是收好了的,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能记我,白勇,你说我昨天是不是收好了?”

    “好像是。”

    “什么好像啊,咱俩不是一起收的吗?你挂在了那边,我挂在了这边,挂完后咱俩才去洗手吃饭,你还用了我的皂角呢!”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队长,的确是这样的。”

    “但现在他的弓并没有挂起来啊。”赵进指了一下放在长条几上的弓,这还是刘灿早先发下来的。发下来后她就没有再收上来,而是让下面的学员用心保管。每天都要给这些弓上油擦拭,还要放在固定的位置上。说实在话,这些弓的价值说不定还比不上那些油,但习惯就是这么一点点养成的。也因此,没有保养好自己的弓,是会被记名扣分的。

    “那就是有人在陷害我!”王森跳起来叫道,“石守信,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半夜起来的时候偷偷把我的弓拿了下来的!”

    旁边的石守信翻了个白眼,王森更是气愤:“队长你看你看,他这个样子就没安好心。”

    “无聊。”

    “你说什么?”

    “我说你无聊,但我不会这么无聊。我拿你的弓有什么用?又不会让你少吃一口。我说你与其惦记这点分,不如跑的快些,分也就上来了。”

    这话说的王森更是大怒,扑上来就要挥拳,不过被白勇眼明手快的拦住了,那边更有人叫道:“刘教官来了!”

    ……

    刷的一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众人转过身,恭恭敬敬的对刘灿行礼:“教官好。”

    刘灿看了他们一眼:“怎么回事?”

    “教官,有人动了我的弓!”王森第一个开口,然后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最后就差发誓赌咒说自己是一定放好了的,若是没有人使坏,那就是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

    刘灿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没有说谎,但她也绝不会认为是石守信干了这个事,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天生有一些东西。未来的石大将军出身并不怎么优越,生活也不富足,可就骨子里带着一种傲气。别说只是个弓,就算是个鸡腿放在那儿他也不会去动的。

    她想了想:“先去吃饭吧。”

    “刘教官……”

    “此事以后再说,今天晚上,你同石守信一起过来找我。”

    石守信立刻应了,王森有些疑虑但还是点了头。刘灿又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刘静还没有醒,她想了下就也躺了下来。她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晚上睡觉,这突然颠倒过来总有一种睡不踏实的感觉,所以一开始听到声音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有人推她,她才反应过来。

    “阿姐,这是哪里?”

    “啊?”

    “阿姐我们在什么地方啊!”

    刘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突然直起了身,按住了刘静的肩,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又长长的吸了口气,稳定住情绪,这才带了些试探的道:“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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