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和刘家站在一起的自然欢欣鼓舞,墙头草则忍不住的会往刘家这边偏些,就算那些对刘灿有意见的,一时间也老实了很多,朝中上下竟有种风平浪静的感觉,刘灿的几个政令也畅通无阻的推了下去。

    不过她这边顺畅了,郭家那边则有不同的感觉了。这一段时间,来郭家拜访的真不少,有拜访柴氏的,有拜访刘氏的,还有拜访那几个妾的。刘氏得了柴氏的叮嘱不敢多说,那几个妾虽然也得了叮嘱,可免不了会在私下嘀咕,有那不好的传到柴氏耳中,立刻把她们叫了过来:“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让你们在这里嚼舌头?真是觉得活够了?”

    那几个妾不敢反驳,垂首站在那儿。

    “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不要怪我不给你们留体面!”

    “但夫人,实是那刘家太过份了!”一个生了儿子姓林的妾忍不住开口,“他刘家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将军齐名吗?”

    “掌嘴!”

    林氏话音刚落,柴氏就开口道,那边自有一个妈子上前狠狠的打了她一下,顿时几个指印就落到了上面。不仅是林氏,周围的人也傻眼了。柴氏一向不爱管事,对几个妾室就是规矩到了,其他不管,就算有人犯错,也就是让人点几句,这种真动手的事还是第一次。

    “我过去是太仁慈了,才把你们一个个养的这么没规矩!我知道你们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你们怎么不想想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若没有刘家的大郎君还有你们在这里嚼舌根?”

    众人低头不语,这个道理他们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想承认,还有人想,刘灿当时会救他们,也必是报了什么目的!他们要承情也就罢了,可也不能当做多大的恩。柴氏在心中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人不服气,这种不服气不是靠她说什么能解决的,但是只要能把这些人压下来也就罢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这里就一个规矩,谁再不知好歹的胡乱说话……乱棒打杀了!”

    众人心中一凛,再有不服,也不敢表露出来了。

    把众人压下后,柴氏解散了众人,独把杜氏留了下来:“你是如何想的?”

    “我、我是个没见识的,母亲如何说我就如何做。”

    柴氏叹了口气:“看来你心中也是觉得我做的不对。”

    “儿媳不敢。”

    “……那刘大郎,你可能不知道,我却是早已深知。那传言虽不太正确,但荣儿早先的确是同他一起做生意的,那个时候的刘家真不如一般的指使家,不说别的,穷的连个家将都没有!连仆人,都是新收的。”她说到这里,她看向刘氏,“你能明白吗?”

    刘氏想了想,轻声道:“我早先听郎君说过,同刘家有些旧,想不到渊源竟这么深。”

    柴氏在心中摇了摇头,刘氏这话看着取巧,却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想了想,只有再道:“那个时候刘家大郎大概在十岁左右,而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十年,就这十年,她甚至已经能左右朝政了!要知道早先的刘家,可以说是毫无根基!”

    “如此说来,这刘家真是很有能力了。”

    柴氏心中的失望更深,她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刘氏还是抓不住重点。可转念一想,刘氏贤惠听话,作为儿媳已经足够,又怎么能要求人人如同那刘家大郎那般……

    “你说一般人家,又怎么能在这十多年间积下这么多的家业?要知道,他们从没有真正的依靠过任何一个人!”柴氏看着她,慢慢的说。真的来说,郭威也是这十多年发迹的,可先不说他早先的积累,就是这十多年来,他也一直是在刘知远麾下。而刘知远,最后成了皇帝。这是从龙之功,一步登天!而刘家说是依靠了石敬瑭,可不管是最初还是最后,都不过走在边缘,他们是真的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这听起来没什么,但如果细想就能感觉到其中的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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