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他虽然是商人出身,但却是个用功读书的“种子”,不像米友仁花了太多的精力在书法、绘画之上。

    “元晖,你也得好好考,”武好古笑道,“若是中了进士,将来总有荐跻两府的日子。”

    米友仁苦苦一笑:“老师,若是不中,你可得给我在界河市舶司谋个差遣。”

    “必中,必中!”武好古摇摇头,“还没考呢,不可说这样的话,更不可以存着这样的心思。”

    “老师教训的是。”

    嘴里这么说,米友仁心里面知道武好古一定会在界河市舶司给自己留个职位的。

    武好古点点头道:“元晖,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家去用功吧。你不像那些寒门子弟可以一考一辈子,科举对你而言就是这一届了,总要尽全力去考好。”

    “学生明白,学生告辞了。”

    送走了米友仁后,武好古又和张择端、杜文玉也没再回宅子,而是一块儿骑马出城,往梨花别院去了。

    原来武好古家里面的两只怀孕的母狮子并不在开封城内的大宅里面,而是住在了城外的梨花别院里面。

    武好古现在急急忙忙赶过去,一来是想看看两个孕妇现在怎么样了?二来自然是想让杜文玉和两位师娘好好拉一拉关系了……

    “正道,”武好古在骑马出城的半道上问张择端道,“你两位师娘可知你师姐跟着我去了清州?”

    “有点知道了……”张择端偷眼儿看了自己的师姐一下,发现她羞红了脸,压低了脑袋骑在马上,“师姐可好久没去给两位师娘请安了。”

    武好古心想:潘巧莲有点粗枝大叶的也许不知道,可是西门青那婆娘心如发丝,怎么会想不到?她们两个联手还真是不好办啊!一定要想办法破了她们的联盟,分而治之才是最好的!

    ……

    “回大夫人、大姐儿的话,郎君的确是用过奴婢的身子了……”

    就在武好古赶往梨花别院的时候,他新收的“管事家伎”阎婆儿已经先一步抵达了,正在向潘巧莲和西门青打小报告。

    “哼!”挺着大肚子坐在一张玫瑰椅子上的潘巧莲哼了一声,“大色狼!”

    男人有钱就变坏果然是真的!

    武好古现在就越来越坏了……

    “姐姐,”西门青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儿,笑吟吟道,“我们让阎娘子陪着郎君,不就是为了不让郎君在旅途上寂寞吗?阎娘子的身子不就是让郎君用来败火的吗?”

    西门青的算盘是很精的,她其实不在乎武好古在外面玩……官当到武好古这个级别,“玩”是正常的,不玩那是圣人和宦官。

    但是和什么样的女人牵手却是个问题!

    用阎婆儿败败火有什么好怕的?武好古还能把她纳进门来做妾?根本不可能,阎婆儿也不会答应。他们俩个就是图一乐儿,根本不会增加宅门里的竞争者。

    况且武大郎如今什么年纪?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而且这些日子还在林万成的指点下打熬力气,身体已经一天比一天壮了,怎么能一直没女人?

    “那大郎有没有寻别的女人?”潘巧莲又问。

    “没有……”阎婆儿顿了顿,“不过有别的女人去找大官人。”

    “谁?”西门青问。

    “杜娘子。”阎婆儿回答道。

    “杜娘子?哪个杜娘子?”潘巧莲追问。

    西门青说:“姐姐,是杜文玉!您没发现她已经好久没来宅子上请安了吗?张择端可是隔三差五就来的。”

    “哼!”潘巧莲哼哼道,“我早知道杜家老头和杜文玉这小狐狸没安好心!”

    西门青也秀眉大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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