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日是南燕国主的生辰,他和大臣解释了几句因为国主病重,没办法出来和大家见礼,他自饮三杯,代替国主感谢大家参加宴席。

    但也因为国主病重,需要安静,所以宴席不能继续进行下去,让侍卫将所有的大臣和家眷送出宫去。

    大臣们很识相,知道慕容寒这是要处理慕容会,大家开始还怕被殃及,这会可以逃出生天,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了。

    慕容会神色自若的看着慕容寒将人都撤了出去,时不时的和边上姜璇说两句话。

    等到人终于退了个干净,外头传来盔甲碰撞以及整齐的步伐声。

    “来人,将叛贼慕容会拿下!”慕容寒脸色一沉,指着殿中喝道。

    慕容会放下手中的酒盅,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慕容寒,抬手温柔地掀开姜璇脸上的轻纱,轻笑道,

    “侄儿不感谢我把你心上的女人千里迢迢的带过来,反而喊打喊杀的,也太不近人情了。”

    慕容寒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看向姜璇的目光悲痛,他早就收到消息,说姜璇跌落河中,尸首都找不到,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没想到,她竟然落入到慕容会的手中!

    要救回阿璇,就不能冲动。

    他缓缓的坐下来,打量了一下姜璇,见她脸色尚好,听刚刚报信的人说她能自如的行走,但看起来有些娇弱。

    他恨不能冲上前去,问问她到底好不好。

    他看了眼慕容会,以及站在姜璇身后的两名侍女,那两名侍女虽然低眉顺眼的,但一看就是练家子。

    “王叔,你想要什么?”他问道。

    慕容会哈哈大笑起来,双手啪啪击掌,“很好,干脆,我就喜欢这样的干脆,我要你从那个位置上下来。”

    “你们父子偏安一隅,不思进取,已经没办法带领南燕走出一个新高度,与将来让南燕被别国给灭了,还不如让我上位,拼搏一把!”

    慕容寒眯了眯眼,薄唇勾出了一道精致而优雅的弧线。

    他笑了,说道,“我为什么要和明知很难赢的人打仗?现在南燕百姓过的很好,为何要加重他们的赋税?让他们日子过的艰难,遭受战火之苦?”

    “王叔,你不过是为了你的权利欲而已,你不甘心我父王坐在国主之位上。

    可这是上天的示意,南燕国的传承,你应该知道,一向是紫眸才能坐上那个位置,可你不是!”

    “上天的决定,你就必须接受!”

    他慕容寒不是没有野心,只是人生就是如此的玄妙。

    他这一辈子,如果没有离死亡那样的近过,倘若那时,她没有一时的心软,让这个慕容寒活下来,活到今日。

    那么,也许,他也会和慕容会一样,用足够的隐忍和耐心,有朝一日,杀回东离的京城,夺回祖辈的江山。

    可他偏偏,碰到了姜璇,杀回京城,拿回江山,已经没办法带给他想要的快感了。

    他盯着慕容会,慢慢地,又将目光投向姜璇,望了许久。

    慕容会冷笑,“天命不可违,可我慕容会偏偏要和天抗争到底。”

    “这王宫外,已经是我的人包围了,今日,你不放弃也得放弃,我只要权利,不要性命,而且我还可以将你的心肝肉送给你。”

    他唇角带着一丝暧昧的笑,“虽然她已嫁人,已知情事,可比那些青涩的女子要有味道多了。”

    “当初我也曾将她送到你身边,还曾给她喂了那样的好药,偏偏,你不舍得她变成另外一个人,迟迟不给她吃第二次药。

    你真是蠢,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她就可以变成你的禁脔,时时被你拢在身下疼爱,哪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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