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该做,什么你不该做。”

    “你说替灏儿难受,可灏儿让你替他了吗?你也替不了他,你难说不过是你不忿而已,不是灏儿难受。

    不要用你的喜好替别人做主,哪怕是你的亲生骨肉,灏儿到了能为自己,也该为自己负责的年纪,也有了能为,该为自己做主的权利。”

    “守过望门寡怎么了?那不是说明人姑娘守一吗?灏儿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强求?

    为孩子好,不是让孩子按照你的喜好过日子,怎么才算好?

    孩子喜欢,开心就算好,不要去逼迫他,我言尽于此。

    如果你还是心里难受,就和其他的那些妃子一样,再嫁,归家都可以。”

    “是。”淑太妃开始是惊惶,这会是真正的如遭五雷轰顶,太皇太后这雷霆大火,让她承受不住。

    她不想再嫁,也不想归家。

    她急忙答应一声,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边上的宫人要过来搀扶,她都不敢要,自己艰难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垂手告退出去。

    ……

    姜璇从普济庵回去后,该干啥还干啥,只专心等监视许氏的那两个婆子报来消息。

    过了冬至,就进入年关,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她除了去过两次崔家后,哪里也没去,一是因为冷,二也是怕碰到不该碰的人。

    比如说那什么莫名其妙的淮安王。

    那次他能在碎玉轩拦住自己,定然是派人跟着自己的,否则,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不过,她没出门,也还是不寂寞,因为陈娇时常会过来找她。

    用陈娇的话就是,姜璇这里比较自在,因为陈夫人在家里会押着她做女红针线,算账管家。

    这天一大早,姜璇才用过早饭,陈娇又来了。

    一进到屋子,陈娇脱了外头的斗篷,抖抖脚,就摊到了炕上。

    “还是你这里自在,要不是我娘不让,我都想住在你这里不回家。”

    姜璇闻言,笑了起来,她在广阳府还有两个玩的好的姑娘,到了京城,真是一个都没有,没想到通过崔英,竟然和陈娇也成了好朋友。

    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两人说着说着,竟然说到普济庵的上头去了。

    “那个普济庵的斋饭忽然窜出来,把我娘的一个嫁妆铺子的生意都给抢没了。”陈娇坐在炕沿上,跺了跺脚。

    姜璇顿了一下,笑嘻嘻的问,“你这样伤心,是不是夫人要把这家铺子给你做嫁妆啊?“

    她冲陈娇挤挤眼。

    陈娇也不矫情,坦然道,“是啊,是一家专门做素斋的铺子,很多的老太太喜欢吃,做了直接送到各家的宅子里去的。

    这段时间,因为普济庵,生意越来越差了,那些太太们去了普济庵后,就不吃外头的素斋了。

    我娘这家铺子也就难维持下去了,我娘在想要不要改做别的营生呢。”

    “也不知道那些尼姑用的什么独家秘方,虽然好吃,可也不能让人就不吃别家的啊。”陈娇有点匪夷所思。

    姜璇道,“你没和你娘去过普济庵?上次我和崔伯母去了,味道不错,确实是让人吃过一回还想吃第二回呢。”

    陈娇捶了捶边上的迎枕,“去过,也吃过,要是知道有什么秘方就好了。”

    “这很难吧?”姜璇不确定的道。

    “你说要是能把普济庵的斋饭拿出来一点,给懂行的人吃,会不会知道里头放了什么配料?”陈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璇。

    姜璇摇摇头,“你不是去过吗?上次我和崔伯母去,用饭的时候,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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