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为了一己私利,杀了大姐的母亲,私相授受,你怎么还好意思嫁进姜府?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喜欢父……”

    姜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叫姜崇父亲,他的这声‘父亲’简直就是对姜崇的亵渎。

    姜琚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说出来的话句句诛心,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你既然嫁进姜家,为何不安分守己?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有何脸面苟活人世?”

    “你是我的母亲,我自来敬重你,孝顺你,哪怕你对姜珠儿比对我好,也没关系。

    因为我是男子,本就不耽于这些后宅之事,我要做的是和将军一样,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

    姜琚越说越想哭。

    可他不远在这种时候掉眼泪示弱,他坐在那里,挺直小小的身板。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姜崇的憎恶令许氏更痛苦的,莫过于来自姜琚的失望和憎恶。

    许氏心中虽然最爱重的是姜珠儿,但姜琚却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几乎无颜面对姜琚,耳根火辣辣的,将头扭到一边,心如刀割。

    她根本不敢看姜琚的脸

    她拼命的摇头,努力张大嘴巴,‘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两行清泪砸在地上,她只能慌里慌张地双手瞎比划着。

    姜璇这个贱人,简直就是丧门星啊,她是故意的,故意把她送到庙里去,故意给许家希望。

    其实,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给林棠报仇了啊。

    她根本就没想过让自己好过,也没想过让自己的儿女好过。

    她想让姜琚不要和姜璇走的太近,不要听她糊弄。

    满腔的话没法说。

    好像只要她看到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大坑,横在许家门口,她眼睁睁地看着许家人,她的儿女,一个接一个地朝这个大坑里栽,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能说。

    她眼珠转动一下,想要找树枝在地上写,姜琚抓住她的手。

    “你这样也好,我这会不想听到你的编辑,不过,我会央求姐姐给你找个大夫看看伤寒的。

    我不会让和你说的那样,去许家的,我会姐姐会让将军帮我安排好今后要过的日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至于我的生父,你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

    许氏的手被姜琚抓着,她疯狂的摇头。

    绝处无法缝生不可怕,可怕的却是无法告诉自己的亲人,别往里跳,跳了会死人的。

    你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灭亡。

    这才是最绝望的。

    姜琚放开许氏的手,站了起来,

    “你以后就去庙里好好的反省自己吧,为姜家祈福,减轻你的罪恶吧。

    如果你敢诅咒姜家任何的人,那么,就让我姜琚孤独终老,客死他乡,做个孤魂野鬼。”

    许氏听得心惊肉跳,全身冰冷,他怎么能罚这样的毒誓?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就算要报应,也该报应到她的头上啊。

    姜琚仿佛知道许氏在想什么一样,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报应在儿子身上,才会让母亲更痛苦。”

    许氏还在比划着,姜琚却没再理会了,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

    许氏情急之下,想要站起来,可连日来未曾好好用食,又经了打击,手软脚软,起到一半,又咚地一声,瘫软在地。

    出了柴房的门,姜琚脸上惨白,双腿如灌了铅一样,迈不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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