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家从房州回京,算是一朝显贵,家中的几个孩子,李裹儿、李重润、李重俊等也算是从苦难中得以解脱,一时欢脱,在京中玩疯了。

    像是李裹儿现在的脾气,也正是那时惯出来的。

    可是,李裹儿只能算是顽皮,最多干点纵马于市、仗势欺人的小把戏,没触碰什么禁忌。

    但李重润就不行了,一回京就整日花天酒地,不思上进。且到处宣扬,他爹李显马上就要封皇太子了,他做为长子长孙,将来就是皇太孙,以后还要继承大位的。

    更是每天引朋唤友,招摇过市。

    这事当时在神者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传到了老奶奶耳朵里。

    你想想,武则天听了能高兴吗?

    还是那句话,老奶奶可还在呢,还是大周的女皇,你一个李唐的宗室,天天说要做老太太的位子,不宰了你,算是仁慈了。

    于是,老太太亲自下旨,把李重润叫到宫里一顿臭骂,罚其在府中思罪三月。

    虽然只有三个月,可是把李显吓了个半死,他可是刚从悬崖边儿上逃回来的人啊!

    干脆,也别三月了,直接把李重润幽禁,从此不得再出府门,更不能再见什么狐朋狗友。

    其实呢,很多知悉内情的人都明白,李重润可没有坊间传的那般不堪。他比李裹儿还要收敛,什么引朋唤友、大嘴胡说,更是没影儿的事儿。

    也不知道怎么的,传来传去,就传成了那个样子,甚至到了老太太耳朵里。

    只能说,李重润倒霉。

    这事儿武崇训也想过,也觉得蹊跷,可他最多把这事儿往武承嗣、武攸宁兄弟身上靠一靠,是绝想不到,那些风传会是李隆基使的手段。

    “不是,他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构陷重润呢?”

    吴宁摊手,“为什么?你不是已经说了吗?”

    “小辈之中,能得陛下恩宠,又极有能力的,除了你和他,就只有重润了。”

    “你爹是武三思,他动不了,也不敢动。但重润不一样,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靠!!”

    萌公子直接爆了粗口,满脸惊骇。

    “那时...那时的李隆基...可只有十二三岁啊!要真是他干的,那也太可怕了吧!?”

    “呵呵。”

    吴宁干笑,心说,他要是不可怕,将来也不会把李武两家有点威胁的都一一干掉,自己当了皇帝了。

    “可是.....”武崇训皱着眉,“就算是他干的,你现在动他也不是时机啊,除非....”

    眼神放亮地看向吴宁,“除非九哥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

    见吴宁含笑点头,承认早有计划,武崇训登时释然,“干他!那就干他!!”

    “奶奶的,敢动裹儿妹子的兄长,还留着他做甚?”

    一屁股挪到吴宁身边,“说说,你有什么好法子办他?告诉本公子,本公子替你出手。”

    吴宁看着他,心说,这货变得倒快。

    “办法很简单,让他自己露出马脚,不用你出手。”

    “而且.....而且你萌公子是有大智慧的人,这等小事让你去做,岂不是大才小用?”

    “有更重要的任务给你!”

    “嗯?”

    武崇训皱眉,“吴老九夸我了?还说我有大智慧?特么他一个心眼儿比蜂窝还密实的妖孽,说别人有大智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瘆得荒呢?

    心说不妙,“什,什么任务?”

    吴宁也不扭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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