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我一定会尽力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由让她来做这件事,但宁方新是保护她的军人,这一点就值得她帮忙。

    飞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了,语默又说了一句,“还有一点,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罗燿刚才跟我说,宁方新是幸幸的父亲。”

    何清韵猛然抬起头,“你说什么?”

    语默靠近何清韵的耳边大声说,“宁方新是幸幸的爸爸。”

    震惊,愤怒,颤抖,何清韵的情绪即将崩溃,语默示意边雪上前安抚她的情绪,因为又有一辆车开到了家门口,送医疗器械的车到了,随后老爷子罗江河以及罗燿的母亲周燕也来了。

    语默吩咐边蒗把东西抬进晓楼,她上前迎客。罗老爷子看到正在降落的飞机,“怎么回事?”

    语默直接说,“有一个兵受伤了,因为米浊医生在这里,所以罗燿把他送过来急救。”

    “胡闹!”罗江河脸色黑沉,“为什么不让医生去医院,在家里救人算怎么回事?”

    周燕扶住公公的胳膊,躲避直升机扬起的风浪,“爸,米浊是最好的外科医生,小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飞机刚着陆,机舱门立刻打开,两个士兵抬着担架出来,躺在上边的宁方新满脸满身都是血。边蒗和舒爸爸立刻上前,引着他们去晓楼,特种兵小队在两旁警戒保护。

    旁边的军医看到周燕,满头大汗地喊,“周院长,这里做手术怎么能行,病人要做开胸手术,需要输血啊。”

    周燕看了一眼心里也没底。语默拦住军医和周燕,“血和必备的仪器已经送过来了,边蒗,立刻进楼。”

    语默来不及解释了,她回头看向何清韵。何清韵此时的目光狠狠钉在躺在担架的宁方新脸上,目光里没有伤心,没有激动,只有恨,滔天的恨。

    语默的心就是一沉,示意边雪带着何清韵一起进晓楼。

    楼内的米浊已经戴好手套准备就绪,边蒗和边夜在晓楼门口接过担架抬了进去,舒爸爸立刻跟上,周燕和军医也要进去,却被语默拦住了,“阿姨,这台手术由米医生主刀,您放心吧。”

    “我明白,我进去当助手,麻醉师呢,到了没有?”周燕急匆匆地往里闯。

    语默拉住她,“阿姨放心,一切安排好了,您在这里等着就好。”

    周燕愣了,语默来不及多说跟进去,边暗立刻关闭楼门,把所有人挡在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