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快点商量,尽快汇报。”

    “是!”

    “我看那丫头忙得很,今天开发布会,明天发表论文,后天跑去跟厅里领导座谈,生了孩子也不见到能安生。”罗老爷子嘟囔着,娶个孙媳妇又这么不着家,到时候家里还是剩下他一个人。

    罗燿笑了,“爷爷对语默行踪调查得很清楚。”

    罗老爷子炸了毛,“废话,她的新闻天天有,我倒是想不看!照我说娶媳妇就该娶清韵这样的,乖巧,会干家务,对孩子也有耐心。她来这才几天,大院里想给她介绍对象的都在咱家门口排队了!”

    罗燿挑挑眉,看来独狼的竞争对手不少。

    第二天,何清韵一早起来熬了一锅肉沫菜粥,煮鸡蛋,并拌了一份双耳芹菜,打算到楼上叫何幸起床吃饭。

    没想到罗燿带着何幸下来了,一见罗燿也在,何清韵转身煮上两个鸡蛋并摊了几张火腿薄饼,也不过几分钟的工夫。

    罗老爷子一边客气地说不用这么麻烦,吃食堂也一样,一边大口地喝粥,还不忘时不时地斜罗燿几眼,意思明明白白的。

    语默的确没这手艺,罗燿假装看不懂,闷头吃饭。

    饭后,罗老爷子带着何幸去大院医院边上的幼儿园,何清韵和罗燿送他们离开,见院门口已经有两个人等着。女兵还是昨天那个,男兵换了个高的。

    罗燿给何清韵介绍,“这是宁方新,以后由他和方敏保护你,全面负责你的安全。”

    表情很严肃,身高很有压力。何清韵压住心慌,弯腰客气地说,“麻烦你了。”

    独狼点头,帮何清韵拉开车门,驾驶座后边最安全的位置,请何清韵上车。然后他给罗燿敬了个军礼,开车走了。

    罗燿回了军礼,嘴角微微勾起。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独狼的眼低泛起水光。久违的一抬手,勾着一股叫做热血的东西翻腾上来,军营里的号子声在耳边山响,这是他曾经的生活,以为自己会过一辈子,但再也回不去的生活,没想到他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

    罗燿!独狼握紧方向盘,稳稳得驶向舒适大厦。

    骚包的粉红色小车,一米九的大汉,憋屈地坐在驾驶座上,方敏看得实在难受,“我来开吧?”

    独狼靠边停车,转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与何清韵并排坐。何清韵的神经瞬间绷紧,呼吸开始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