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刘老立刻点头,“舒董说的对,不用说,不用说。”

    当然不用说了,舒语默手里拿着的,是他几年前跟女秘书不堪入目的鬼混视频,一旦曝光了,他的老脸就丢尽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心理。

    舒语默点头,让让边蒗分给每一个心虚的梁氏股东一个档案袋,“这是我从梁信山那里拿到的所有东西,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各位,随你们自己处置。”

    在场的人打开看过,确认里边真的是文件原件后和底片后,他们悬着的心回了原位,却又都看不明白了,“舒董,您这是?”

    舒语默学者罗睿那样的真诚表情和语气,“当时从梁信山那里意外得到这些东西,之所以没有及时还给大家,是为了给我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和对有利的局面,现在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东西自然该还给大家了。我以人品担保,这些东西我绝对没有备份,以后也绝对不会用里面的东西勉强大家做任何事。”

    一群出卖过无数次人品的老家伙们,心里呵呵着,表面上都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舒董,仁义啊!这年头像您这么仁义的人真的不多了。您这一手,是把我们从梁信山那里救了,以后有需要我们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知恩图报。”

    舒语默愉快地举起杯,“各位叔伯都是明白人,再多说就没意思了,以后楼上楼下办公,有了这份共患难的交情,咱们算是朋友了,有用得到我舒语默的地方,各位尽管开口。”

    得,朋友不说两肋插刀,起码不能帮着梁定天往舒语默背上插刀了。老家伙们送走了舒语默,一个个地秘密离开怡和餐厅,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你们说,舒语默这一出,玩的真的还是假的?”几个人都不敢肯定。

    “起码咱们手里的东西,是真的。跟梁信山给咱们看的只多不少,也可能她真的把东西都给咱们了。”肿眼泡刘老分析,“舒语默要对付的是梁氏,放咱们回去对她一点损失也没有。梁定天那多疑的脾气,对咱们不可能再信任了,她放开咱们的手脚,正好看咱们内斗。”

    “这话有理。刘哥,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监狱里的梁信山,决不能让他活着出来!”刘老的蛤蟆眼中都是凶狠,“他出来了,绝对没咱们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