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昏天暗地的吐了半天也只是呕出了几口水。

    赵宗治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顿时慌了,又担忧又心疼的揽着慕君颉的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种心理性呕吐比真正的呕吐更折磨人,慕君颉吐的脸色发青,身上冰凉,强烈的恶心感让多年不犯的虚喘症似乎也有复发的趋势,让他一时间感觉胸闷而且气息不畅,并逐渐有呼吸困难的征兆。

    赵宗治吓坏了,甚至来不及喊人去叫大夫,只顾着轻轻拍慕君颉的背给他顺气:“不要急,慢慢呼吸……”

    慕君颉难受的按着胸口低低喘息,连心脏都跟着不舒服,忽上忽下的挣扎着剧烈跳动,太阳穴也突突的疼。恶心感却依旧没有消除,慕君颉又干呕了几下,全身都在发颤,似乎快站不稳了。赵宗治简直紧张的不行,搂住慕君颉的腰想把他抱回屋里,却被再次推开。

    “滚!!”慕君颉声音冷的能掉冰渣。

    虽然嘴上说着狠话,可在赵宗治看来,少年靠着墙壁低垂着头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教他满心只有心疼,“还有哪里难受?我……”

    “我让你滚!!”慕君颉终于缓过来一些,用了最大的力气去推赵宗治,声音发颤,透着声嘶力竭的味道。

    这次恐怕是两人相识以来闹得最棘手的一次了。

    赵宗治被推的踉跄了两步,慕君颉趁机扶着墙壁努力站直身子,一脚踏进屋内,转身就要关门。

    借用苏琅琛当年的话说,死小孩就是个小白眼狼,天生反骨,你要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就没事,他心情大好之余指不定还能赏你给他顺个毛,可要一逆着来就得挨咬。

    赵宗治脑子一时有些懵,慌乱中只认定了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绝对不能按照慕君颉说的就这么‘滚’了,要是自己真的走人,两人的关系指不定就再也不能挽回了。在理智还没恢复之前,身体已先行一步,一腿卡住要关上的门,伸手将慕君颉搂进怀里,语气有些僵硬的道:“对不起……”

    赵宗治长那么大以来从没有哄过人,憋了半天除了这三个字也说不出什么更好听的话来。他语气僵硬的原因是出于紧张担忧,落在慕君颉耳中却以为是敷衍勉强,慕君颉挣扎着不让赵宗治碰,“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不知道你对这个药这么排斥,”赵宗治面瘫着一张脸解释,努力把语气放的更柔和:“你不喜欢喝这个,以后就都不喝了,好不好?”

    慕君颉不说话,一心只想从赵宗治怀里挣开。

    赵宗治的手臂用上了巧劲,让慕君颉挣脱不了又不会被弄疼,赵宗治微皱起眉:“慕君颉,你不能不理我。”

    “滚开!”

    眉头皱的更紧:“也不能让我滚。”

    慕君颉呕吐的后遗症就是脑袋发晕,浑身发软,根本没什么力气,赵宗治一手揽住他的腰收紧手臂,两人紧紧贴一块儿,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要生我气。”

    慕君颉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赵宗治肩窝里,抿紧了唇不吭声。感觉怀里的身体冰凉,赵宗治直接将慕君颉抱回屋内的贵妃榻上,端了杯漱口水来:“还难受吗?”

    慕君颉的呼吸依旧不太顺畅,吐掉漱口水,神情恹恹的,看起来仍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赵宗治又是心疼又是担忧,捡起榻上的绒毯给他裹紧,动作小心翼翼万分珍爱,甚至带着不知所措的疼惜。

    慕君颉无意识的咬住下唇,整个身体在毯子里抱着膝蜷成小小的一团,赵宗治以为慕君颉还很难受,伸出手轻轻把慕君颉的牙齿掰开,继而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急:“我去命人把公孙离叫来。”

    “不用了,”慕君颉抬起头,表情冷淡,“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宛如对待陌生人一般的语气让赵宗治浑身一僵,赵宗治沉默着在原地站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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