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有任何去的理由。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仿佛痛到了极致,苏琅琛瞬间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慕慕,你说什么我都会听,除了让我走。”

    男人的声音异常嘶哑,一字一句宛如泣血:“慕慕,我受不了。”

    他是真的受不了。当一个人活着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不止一次的想到过死亡。

    有时候面对慕君颉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他就会想,最美好的幸福都被自己亲手毁了,他为什么还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如果他也跟着慕君颉离开了,就不用再忍受那些受不了的痛苦了。这样想的时候,他就会终于感觉到一丝轻松和解脱,死亡对他来说成为了最令人向往的诱惑。

    苏琅琛望着慕君颉,眸底重重叠叠的光芒深情如海,简直足以令顽石也能融化,“慕慕,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事,可我已经受过了比死还严重的惩罚,如果你还怪我,可以随意折磨我报复我,任你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让我走。”

    慕君颉的手始终被苏琅琛紧握着,怎么也挣不开。

    “慕慕,我累了。”苏琅琛眼中的哀伤浓到似乎稍稍抑制不住便会溢出泪来一般,“我真的累了,再也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慕慕,如果你真的要我走,干脆直接杀了我吧。”

    刀伤和发烧让慕君颉全身都疼,而刚才通过神石吸入内力的过程又使他变得更加虚弱。随着发烧的加重,慕君颉明显感觉身体已经难受到渐渐麻木了。

    身体既然麻木了,那么现在正在难受着的又是什么?

    慕君颉下意识的想捂住心口,却抬起头缓缓的开口:“苏庄主,我记得我当年在密道里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今后我们两不相欠,永不再见。”

    此言一出,苏琅琛猛然间一僵,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瞬间痛苦到骇人的地步。慕君颉趁机把手从苏琅琛僵硬的掌心中抽出,“苏庄主,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所以还请你放手,今后我们忘了彼此,各过各的生活,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不要说了!!”话没说完苏琅琛便低吼出声,苏琅琛死死盯着慕君颉,表情就像失去幼崽的狼般刻骨绝望,瞪着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睛,似呼吸不畅一样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慕慕,你怎么那么狠?……你怎么能那么狠?!!”

    慕君颉一言不发,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苏琅琛刚想开口,忽然之间猛的一侧身,一个瓷瓶擦着他的发丝飞了出去,直直砸在前面的墙上,瓷片四溅,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苏琅琛转头便看见还维持着扔瓷瓶的动作而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含烟,危险的微眯起了眼。

    先前被苏琅琛指风弹出的琉璃茶盏力度很巧妙,并未伤到含烟,却另她不得不张大嘴巴,舌头也再吐不出一个字,整个下巴都被震的生疼。见一击不中,含烟忍不住开始害怕的发抖,却还是装着胆子对苏琅琛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放开公子,我刚才已经出去叫人来了!”

    苏琅琛立即想到慕君颉今夜就是要和这个女人睡在一起,几乎想要把含烟当场杀死。可他握着拳,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见苏琅琛不说话,含烟继续道:“你到底……”

    声音戛然而止,含烟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苏琅琛的所有温柔和包容都只给了慕君颉一人,对于其他人根本没有多余的耐心,指风一弹就凌空点了她的昏睡穴。可慕君颉见状,竟不顾身体乏力而施展轻功急急一跃,堪堪接住了含烟。

    容貌对妓子来说比性命还重要,慕君颉只是为了免去含烟摔在地上会造成毁容的危险,可在苏琅琛看来,慕君颉搂着含烟的样子无比刺眼。苏琅琛瞳孔猛缩,重新拉住慕君颉的胳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慕慕,难道你喜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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