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主子。”

    慕君颉顿时看的呆了呆,好奇心一上来,忘了哭也忘了疼,问那个男子道:“你是谁啊?你从哪里出来的啊?你一直都在吗?你……”

    赵宗治假装没听见,急急向男子命令道:“暗七,快把他脚治好。”说完,不放心的又补了句:“动作要轻一点,……他怕疼。”

    “是”。暗七点头领命,然后转向慕君颉,跪下来轻轻扶住慕君颉的脚踝。慕君颉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暗七,锲而不舍的继续问:“你叫暗七吗?好怪的名字啊!你长的真好看,你是木头的手下吗?你刚才到底是从哪……”

    喀嚓——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骨头轻轻一声脆响,暗七已经干净利落的把慕君颉将脱臼的骨头安回去了。

    慕君颉竟没感觉到疼,试着动了下脚,也没什么不适,随即笑起来,眼睛也更亮了,“暗七,你好厉害啊!教教我好不好?”

    暗七静静看着慕君颉,神色似乎有一丝动容和波澜,但那丝动容稍纵即逝,暗七紧接着就又转向赵宗治,木偶人一样没有任何表情,恭敬的低下头。

    赵宗治淡淡颌首:“恩,下去吧。”

    “是。”依旧是平板无波的声音,话刚落音,暗七就施展超强的轻功,身形一动,转眼又不见了。

    慕君颉的脚虽然已经能走了,但是并没消肿,依旧有些酸痛,赵宗治俯下身帮慕君颉将鞋袜穿好,然后轻轻把他背起来。慕君颉趴在赵宗治背上,一边走一边跟赵宗治说话,“木头,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他是我的暗卫,只有在我危及性命时才出现。暗卫是张底牌,自然不会轻易让人见到。”

    “哦。那他为什么叫暗七啊?”

    “暗卫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他编号是七。”

    “那他平时都藏在哪里啊?他时刻跟着你,是不是你做什么他都知道?”

    “身为一个优秀的暗卫,自然有一套别人无法察觉的隐匿方法,也自然懂得该看什么不该看。”赵宗治莫名开始不悦,冷冷问,“你对暗七很感兴趣?”

    慕君颉听出赵宗治语气中的不耐烦,便压下满肚子的问题,答:“……没,没有。”

    纵然慕君颉很喜欢暗七,但他现在不方便走路而被赵宗治背着,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向是慕君颉最崇尚的哲理之一,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惹这根喜怒无常又冷冰冰的木头。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林子回到正道上,一抬头竟看那两个小偷站在大道边,似乎正在等他们。下一刻,小偷已迎面跑来,对慕君颉道:“大侠,我先前已按您的吩咐帮你找来了这位木头大侠,方才也按您说的把包袱还给了失主,求您大发慈悲,把解药给我……”

    解药?赵宗治正有些疑惑,却见慕君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小丸,煞有介事的道:“给,直接咽下即可。”

    小偷忙接了,还一脸感恩戴德:“谢大侠饶命!”

    待两人走远了,赵宗治才问:“你刚才给他的是什么解药?”

    “不是什么解药,就是普通的糖丸。”

    赵宗治冷哼道:“你又骗人了是不是?”

    慕君颉却理直气壮:“我脚崴了不能走,不骗他说给他下了毒,他怎么会乖乖的帮我把你找来?”

    赵宗治也知道慕君颉从来不是那种无知善良的乖宝宝,可他偏偏越来越喜欢小孩这种性格,反倒是对整天悲天悯人、愚蠢的跟朵白莲花似的那种,一向都没好感。慕君颉趴在赵宗治背上,柔顺的发丝垂下来,带着少年身上特有的清香。赵宗治轻吸了口气,问:“你脚还疼吗?”

    “不疼了。”

    “回去之后,记得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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