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二位知晓,这城里的酒价确实比这里低。”

    书生不依,“那汝还敢卖如此高价!?”

    您二位听我说嘛,吴宁耐着性子安抚,“城中酒钱确实低,可是二位想必也是从城中一路走过来的,这五里山路,端是难走吧?”

    二人皱眉,无端端的,提什么山路。

    “那又如何?”

    吴宁道:“小子这酒非是自产自酿,也是从城里一坛一坛背回山上的。”

    说到这里,吴宁摆出一副诚恳之态,“谋生不易,多卖一文,全当是小子的辛苦钱吧。”

    “......”

    “......”

    两个书生不搭话了,涨红着脸瞪着吴宁。

    良久,猛的双手环抱,长揖下拜。

    “出言不逊,妄论事非,多有得罪,罪过罪过!”

    “......”

    吴宁站在那直砸吧嘴。

    啧啧啧,这么一看,大唐也没啥不好的,咋都这么讲理呢?

    ......

    最后,那两个书生不但买了酒,吃了枣糕,还多给了吴宁两个大钱的赏。

    当然了,枣糕也是“从城里背回来的”,自然也要贵些。

    掂量着到手的一小摞铜钱,吴宁心中甚悦,这幸福感果然和财富多寡无关啊!

    王总挣一个亿那都是小目标,咱这忙活了半天,挣上几个大仔不也挺欢乐?

    咦.....?

    这么一想,吴宁又有点不开心了,特么就几个大仔,我高兴个屁?穷欢乐啊?

    正纠结着,身后却传来一声沙哑难听的耻笑:“吾怎不知,那酒是汝一坛一坛背回来的?”

    吴宁转身看去,只见自家院门处站着一个人,一身圆领长衫泛白陈旧,头上带着斗笠,把整张脸都遮掩住了。

    吴宁心中一虚,“舅,啥时回来的?”

    “呵。”丑舅冷笑,“刚回,却也见你鼓噪有一会儿了。”

    “呃....”吴宁大窘。

    摆这么个摊子娘舅本就不太喜欢,可是生活所迫,只得任由吴宁折腾。

    这回又让他见了这么一幕,怕是不爱言语的他,也得责备几日了。

    不做多想,急忙转移话题,“那什么......四伯回来了。”

    果然有效,丑舅身子一僵,再不与吴宁废话,朝祖君与五伯的家行去。

    吴宁则长出一口气,对于这个丑舅,说心里话,虽然相处五年,可吴宁打心眼里有那种疏离感。

    无它,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太阴沉,不接地气。

    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加上那张丑脸,让吴宁即使相处五年,也没法看清这个人。

    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让整个人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

    又在摊子上守了一会儿,就见吴黎他们三个,抱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吴宁索性收了摊子,与三人一道把东西拿回家,开始准备晚上那一顿。

    心里更是琢磨着怎么用那一贯钱,又怎么和丑舅,还有老里正他们说,才能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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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唠叨两句,新书期间,由于上架时间,还有共众期节奏的各种考量,苍山是没法爆更的。

    每天保证四到六千字的更新,也是为了更长远的目标去考虑,希望大伙理解。

    放心,上架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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