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信使道:“小的不敢说。”

    柳升道:“讲,本帅让你讲。”

    信使道:“是,元帅,那个贼婆说先把元帅的人头寄在元帅的脖颈上。”

    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什么样的贼婆?竟敢如此狂妄?”

    信使道:“这个贼婆蒙着脸,只能看到眼,看不出什么模样来,不过她听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后,不由落泪象哭一样。”

    柳升道:“此贼婆也会空中行走,看来这必然就是紫衣女贼的师傅。紫衣女贼尚且能杀我三将,其师傅恐也非一般的贼婆,哼。”说着,柳升再看看信使,见信使吓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道:“把包裹呈上来。”

    中军连忙把包裹放到柳升面前桌案上,柳升瞪眼看了一会包裹,猛然令中军打开,看到包裹内是一个匣子,又令中军打开匣子,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人头画像,和一封信。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不由心中颤抖,洪家庄大战和惨败的情景,不由再一次涌到了他的脑海,两手颤颤抖抖的拿起画像,未待看,感到两手发起抖,在众人面前有失他的元帅心态,于是,就又把紫衣女侠人头画像放下,心中暗自平静了一下心态,又去拿黑衣魔女随着画像的信,觉着还是心颤,就又放下,把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都放到桌案上,再用愤怒的目光看看信使,信使吓的面如土色,柳升脸上猛然露出杀机,信使连忙叩头道:“请元帅饶命。”

    柳升为了平衡心态,而借题发挥继续故意愤怒道:“给本元帅的信和人头画像,竟然不是本元帅第一个先看到,哼,本元帅欲不杀,却又难削心中之恨,气的本元帅浑身颤抖,就连本元帅的手臂也无法控制,哼,来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连忙叩头如捣蒜,求饶道:“请元帅息怒,请元帅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来,将求饶的信使拉下去,只一会工夫,随着一声惨叫,刀斧手托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进来,跪下道:“请元帅验看人头。”

    柳升仔细看看信使的人头,看到人头却并没有感到心颤,还感到很自然,却为什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会忽然心颤呢?连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调整着心态挥挥手,示意刀斧手把人头拿下去了。见人头拿下去之后,就又想着让自己恩威并施道:“给与厚葬吧,其虽然犯了死罪,可是,他毕竟能把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来,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帅会凑明圣上,给他记大功一件。”

    一边的众参军都吓的面如土色,特别宇文成,更是庆幸自己上次没被这样之万幸,而只得随着众参军一齐道:“元帅真是宽洪,赏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