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样说的。”

    红秀女道:“你不要认为在座的所有堂主耳朵不管用,更不要认为你们帅主耳朵不管用,在座所有的堂主和帅主,已经都听到这话原本是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先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才心服,你又说既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决不服,你这不是出尔反尔自相矛盾又是什么?难道你还要说这些都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石云天道:“你,你理解反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我的心坚定到如此地步。”

    红秀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第一个自告奋勇站起来的堂主,我应该先请问你的大名,请问这位堂主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哼,”石云天气愤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就把头向上一仰,一气之下又傲慢道:“本堂主姓石名云天,本堂主坐不改姓,立不改名。”

    红秀女道:“原来你就是石云天?”

    石云天道:“是,你还能怎么样?”

    红秀女道:“石,石头的石,云,云雾的云,天,天空的天,对吧?”

    石云天道:“正是。”

    红秀女道:“石头,具有顽石之称,石头既是再华丽,但也成不了玉,成不了翡翠,你说对吧?”

    石云天道:“这,这跟我有啥关系?”

    红秀女道:“因此,你和帅主比比,你就只不过是一块顽石,成不了玉,而帅主就是玉,你说对吧?”

    石云天瞅瞅帅主,脸上有些尴尬,却又感到无可辩驳,道:“这,你怎么能把我和帅主比呢?”

    红秀女道:“难道帅主会比不了你吗?”

    “这

    ”石云天再看看帅主,见帅主正在认真的瞅着他,感到确实再不好回答,就道:“你,你你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红秀女道:“你是一块这样的石头,却云雾又象什么?云雾就是遮住眼睛不透明让人看不到原本一目了然的东西,象征着糊涂。”红秀女越说越急切,“云雾的天,就象征着糊涂的人,把你石云天三个字连起来,就是如顽石一样坚硬顽固不化,而又愚钝糊涂的人。在是非面前,帅主象玉一样剔透明辨是非,而你就象一块顽石在云雾中一样,根本一无所知不能明辨是非。难道不是这样吗?”红秀女又接着郑重道:“若你说不是,你能和帅主比一比吗?看看到底帅主是明玉不是顽石,还是你是顽石不是明玉吗?”

    “这

    ”石云天一阵子脸上大汗淋漓,瞅瞅帅主,再瞅瞅红秀女,众堂主都在那里憋不住笑,就连黑衣魔女也要笑了,暗道:“好个红秀女,竟然会用这种挑刺比降的办法唬住石云天,让谁看看石云天这个蠢材也输了。”便想着借此机会再打一打石云天以往的嚣张气燃,便仍然憋住脸威然喝道:“石云天,你这个蠢材,要是不看到你腚上板伤未好推迟了两日,你今日就该出去血洗三山,还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