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看上去一个个都象面目凶恶冷峻精神抖擞的杀手,飞快的跟着那十一个堂主向鸣峄山扑來。

    琨仪德广一路上奔鸣峄山,因为他用土遁,因此不一会功夫,就匆忙來到鸣峄山脚下。从土里出來,急急步行上山,行了半个时辰,到鸣峄山上,进庙见了庙里的道人和鸣峄山上八大高手中的五大高手,这才知道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自从离开鸣峄山后,再一直沒有回來。于是琨仪德广心想,师弟既然离开鸣峄山再一直沒有回來,那么他会到那里去呢?是不是师弟果真和他一样,认为弟子发动武林影响不大,所以就亲自去发动去了?

    想來想去,觉着师弟以前跟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交往甚厚,天照山离着这里虽然很远,但那飞云天本领了得,师弟肯定决不会放过到天照山去说服飞云天來参加武林聚会的决定,说不定师弟现在沒回來的原因就是去了天照山。

    想到这些,琨仪德广就匆忙决定要下山,却又在庙里五大高徒的挽留下,认为上山上的劳累,又连日奔波,路上又战寒风刀,觉着确实有些劳累,心道先坐下喝口茶解解渴一歇再去也行,于是就坐下來喝了一盏茶功夫,又要下山。却在这时,忽然有道人匆忙进來惊慌道:“山下來了许多穿着黑衣裳的人,正在向这飞奔。”

    琨仪德广见说立刻茶也不喝了,起身不由道:“莫非魔道杀过來了?快出去看看。”

    说完,就立刻与五大高手一道出來观看,却魔道人马,看上去正朝着鸣峄山飞奔着杀气腾腾的扑过來。

    五大高手中的知义道人道:“看來魔道來者不善,必是对着我们鸣峄山來的。”

    琨仪德广道:“何止不善,何止是对着鸣峄山,他们是來血洗鸣峄山的。”

    知义道人道:“就这么几个人,要來血洗鸣峄山?”

    琨仪德广道:“不要小看了他们,这不是一群一般的人,他们不只是一群,恐怕是兵分四路。”

    知义道人道:“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他们怎么个不一般,休说四路,十路也不怕。”

    这时,又有几个道人果然跑來道:“其他方向的山下也发现了穿黑衣的人正向山下扑來。”

    琨仪德广道:“看來他们要四面围攻血洗鸣峄山了,师弟,你沒回來,当如之奈何?”

    知义道人道:“师伯,不要惊慌,有我们呢。”

    琨仪德广道:“你准备怎么办?”

    知义道人道:“自古从來都是兵來将挡,水來土屯,他们分四路而來,我们分四路拒之罢了。”

    琨仪德广道:“你知道魔道的厉害吗?”

    知义道人道:“还能有怎么厉害?难道他们不是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只要都是人,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