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快要见面了还用这么害羞还不敢赶快进去?还都象不认识不好意思似的,快,你自己不敢进去,你就赶快跟着大舅哥我进屋去见我妹妹。”

    说着,就去拉洪云秀,一边拉一边又大声高叫道:“妹妹,你在屋里干什么呢?从窗上能看分明吗?怎么我妹夫来了,你光看还不出来?难道进屋后还看不够吗?看不够就天天看,明天再接着看,从今以后再天天不断的看,今日你们这都是怎么的?妹夫还没来,你就让我天天去等着接妹夫,今天给你把妹夫接着救回来了,你们就都又忸怩起来了,你们这是弄得什么景?妹夫来了就不赶快进屋,你就不赶快出来,难道你们两个到了这半天还都怕羞吗?妹妹,你听到了没有?快出来接妹夫?你不出来接,妹夫怎么进屋?”

    哥哥白仁杰在院子里这好一顿吆喝,把白金娥心里喊得既害怕有爱听,白金娥就感到此时被她哥哥这样给喊的,就感到她的心里跳的就似一种可爱又舒服的小兔子,在身上激动的跳的是那样的好受,就象跳激动的舞一般,又是兴奋又是那样的让她激动,整个的身子激动又高兴害怕的又是那样的剧烈,都跳的身上那心就象在打鼓,用心在身上激动的打鼓这样的话,此时来形容她的心,此时那是再贴切不过了。况且那已经在身上激动打鼓的心,又象带着一种声音,就似让人激动爱听的鼓声,鼓声好似一阵比一阵急,随着哥哥白仁杰在院子里的高叫声,在这种鼓声中的白金娥,那真是一下子坐卧不安,要出来也不是,要不出来也感到不是,就又感到又激动又不知如何是好,心在身上咕咚咕咚的打着鼓,动了再动,响了再响,鸣了再鸣,却就是再羞的面红耳赤,又不敢向外出,怕再这样冒失的出去,在这样冒失的哥哥面前和小将军面前会尴尬丢丑,却又怎奈哥哥在外面一声比一声大,只拉小将军,却没有心眼把小将军拉进屋,无奈没有法的白金娥,怕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哥哥再喊出什么别的话来,就知道是再避免不了啦,就只得羞羞答答的从炕上下来,穿上金莲鞋,迈着金莲步,羞羞答答的向外走,脸上高兴害羞的云儿象彩虹,一阵一阵就象在脸上烧着火,脸上火辣辣的,再听到哥哥在外面越来越急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叫的的越来越急,白金娥不由的脸上含着羞容,不顾一切的豁上了的向外走,边走边道:”来了,来了,奴家这就来了,来——了——”说着,就羞羞答答要走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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