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因为烈酒的原因,两人只是商量了一会后便都沉沉睡去。霸王醉可不比其它的低度酒,能撑到现在,也要说这两人的酒量还是不错的。

    张超叫来了府中侍从,安排将曹操与张邈扶到后院房榻休息,他确是独自一人走出了太守府,向着自己二公子的院落而去。

    春风袭来,张超只感受到头脑变得十分的清醒。身上的酒劲似乎都去了大半,骑于白马之上,他便开始考虑着下一步要做一些什么。

    曹操和兄长想到的事情,张超自然也早想到,奈何的是,他现在的手中没有什么兵权,只有所征收的这些孤儿而己,虽然说经过严格和系统的训练,这些人中大部分己经可以派上用场了,但要说到建功立业还是差一些火候。最主要的是手中欠缺大将。

    要说张超以前就是带兵的将军,生死之战也经历过了不少,可那个战争与现在的不同。现如今完全就是冷兵器,两方面对着面,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剑的,是属于那种不死不休,弄不好就会缺个胳膊少个腿,这样的战争绝对是恐怖的,残忍的,也是让他所不喜的。

    越想越头疼的张超很是感觉到有些无奈。虽然他的心中胸有沟壑,对于未来大局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手中缺兵少将,到现在为止除了一个有些像样的张家班外,只有华佗一位神医而己,想想都是可悲。

    一想到此时,张超突然就想起了还在牢中的郭嘉,那可是在整个三国历史中智慧都可以排到前五的人才。后世有诗赞同曰: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可惜身先丧,中原梁栋倾。

    这样的英才那是绝对要为自己所用的,而有了华佗在旁,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先死的。当然,至于怎么为自己所用,那倒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陈留地牢。

    潮湿的空气,阴暗的视线,纵然就是一个好人,呆在这里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变得一身的浊气,一脸的戾气。

    郭嘉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己,现在又还未到弱冠之年,天天学的是天文地理,奇书妙计,行的是走南闯北,增长见识,住的是豪华客栈,喝的是美酒,吃的是佳肴,又哪里能够适应这般的环境呢?

    更不要说,在这里一呆就是近二十天,内心早己不能忍受。只是任你才华横溢,在地牢这样的环境之中确是没有一丝可以发挥能力的机会。在最初还叫嚷着冤枉,可是发现无人理睬之后,干脆也就老实的呆了下来。

    好在张超早有吩咐,郭嘉所住之牢房也是享受着单间的待遇,并没有其它的犯人被关入这里。但也就仅此而己,吃的还是和其它犯人一样,至于喝的,除了清水在无它物。

    这对于一天不可离开酒水而言的郭嘉自然就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他感觉到自己的嘴中都要淡出鸟来了。

    无法得到这一切,郭嘉便慢慢的适应着,平时没事的时候便是座在牢中的一角打盹。

    “哗啦啦。”牢记的铁链被打开,然后一位身穿着粗衣的少年便走了进来。

    牢房中也因此有了一丝的响动,这也引得座在一角的郭嘉睁开了双眼,望了过来。

    只见来人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进入这里之后没有什么恐惧之心,反而是左看看,右观观,然后这才转身对着身后的狱卒道:“去给我取些酒水来。”说着话,一绽白灿灿的大银就落入到了那狱卒之手。

    牢门被重新的关上,粗衣少年这才打量起一角的郭嘉,见其虽然年少,但双眼炯炯有神,眉头间清朗至极,一看就非凡人也。

    只是打量了一番之后,粗衣少年这便寻着牢中正中央的位置座了下来,甚至在座下之时,还将脚下的杂草踢开,似是对卫生很有洁癖一般。

    郭嘉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那粗衣少年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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