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李婶正帮她准备着要带走的早餐,李婶看到颜夕,慈祥的笑着说:“小姐这么早就起来啦。”

    颜夕走过去,抱歉地说:“嗯,李婶辛苦你了。”

    李婶把保温桶的盖子合上,“哪里辛苦了,李婶年纪大了,睡得不多。”李婶把早餐都递给颜夕,“快去吧。”

    颜夕接过早餐,“那我先走了。”

    “去吧。”

    颜夕坐进车里,“余玲早上好~”然后把早餐递给沈余玲。

    “早上好。”沈余玲接过早餐,一脸幸福状,“夕夕真是太好了,每天给我带早餐。”

    颜夕笑了,“这些都是李婶做的。”

    看到颜夕把一个保温桶放在一旁,沈余玲感到好奇,“夕夕,那是什么?”

    颜夕看了沈余玲指的东西,然后解释道:“哦,那是白粥。”

    白粥?沈余玲看着两人面前的豆浆,“是给那个人的?”

    颜夕点点头,“他伤得那么重应该吃不下其他东西,而且生病的人吃清淡些比较好。”

    沈余玲郁闷了,夕夕干嘛对他那么好!沈余玲不知道的是,让她更郁闷的事还在后头。

    颜夕打开房门,看见躺在床上的人还在熟睡,向身后的沈余玲示意一个嘘声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

    尽管颜夕的动作很轻,但对于一个睡得极其不安慰的人来说,这点声音足以被惊醒。陆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在看到床边的女孩时放松了下来。

    颜夕被静悄悄的房间里突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回头看见那人醒了,“你醒啦,刚好趁热把粥喝了吧。”

    陆岩看见颜夕只把眼光聚集在自己附近就是没看自己,低头查看发现自己正裸着上半身,身上被好几圈白布条裹着,有一些血迹在布条上,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他照常回到家,却看到几个喝醉了的人在打他父亲,虽然他父亲老是打他,但他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把几个醉汉打跑了。没料到那几个醉汉是地痞流氓,叫来了一帮人,手上还拿着刀,他父亲虽然平时对他不好,可是关键时刻父爱发挥着力量,他父亲拖着最前面的几个人让他跑,他哪肯丢下他父亲,结果寡不敌众,他父亲就这样去了,他也被人追赶,最后逃进了树林。

    陆岩躲在树林里,身上被刀砍到的伤口一直流着血,他也快要坚持不住了。听到脚步声,顿时打起精神来,准备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好在在他下手前一刻看清了那人,要不然拳头砸在她身上……看到是她,他也终于放心的倒下了。

    陆岩摸了摸身上的布条,果然,她救了他。陆岩拿起床边备用的衣服套上。

    颜夕从隔间端了一盆热水出来,看见他把衣服穿上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把水盆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先洗漱一下再吃早餐吧。”

    陆岩顺从的把手放进水盆里拧毛巾,颜夕等他洗漱好,把水端走,然后把粥拿上来,“你受伤了,要吃清淡点,趁热吃吧。”颜夕粥递给他。

    沈余玲看着忙上忙下的颜夕顿时不乐意了,“夕夕,快要上课了,我们走吧。”沈余玲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岩,陆岩似是才看到她,然后继续……无视。

    颜夕把包里的小药箱拿出来,“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伤,额,这是我的小药箱,给你吧,记得要好好处理伤口。我要去上课了,下课后再来看你。”

    陆岩看着手里的药箱,不由自主的喊道:“等一下。”

    快走到门口的颜夕听到喊声回过头来,听到那人的声音,“陆岩。”颜夕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知道他在说他的名字。这是颜夕首次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他会一直不出声呢。颜夕莞尔,“我叫颜夕。”

    颜夕走后陆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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