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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息。

    萧应决瞠目结舌,倒是也想歇息。

    但是——

    她亲的是哪里?他再确认一次,闻萱亲的是哪里?

    只见他轰然起身,当即想要把他半点不懂事的贵妃从被窝当中给揪出来,好好责问一番。

    “闻萱!!!”

    又但是——

    是他自己说过的任她亲吧?是他同意的,是他答应的吧?

    萧应决死死地盯着被窝里那道偷亲完自己之后就龟缩起来的身影,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闻萱过会儿振振有词和自己诡辩的模样。

    把她从被窝当中揪出来,除了叫她半夜再受一次凉以外,他讨不到一丁点的好处。

    堂堂帝王就这么呆坐在床榻上半晌,满面赤红地摸摸自己的唇瓣,到最后,居然还是悄无声息地给躺了回去。

    而闻萱不知死活,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下之后,很快又带着朦朦胧胧的睡意往他的怀里钻。

    萧应决咬咬牙,想把她推开,却到底又没能把她给彻底推开。

    辗转反侧,漏夜难眠。

    第二日清早,杜伯鱼见到自家陛下的神色,不是很好。

    眼底一片乌青,比如今的天色还要阴沉,甚至有隐隐发黑的痕迹。

    见多识广的太监总管不禁发出深思,也没听闻贵妃娘娘的身子好到可以侍寝了啊,他家陛下这是怎么能成这个样子?

    总不能是,憋的?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只见走在前头的皇帝突然停下了脚步。

    杜伯鱼慌忙也跟着停下步伐。

    远处的天蒙蒙亮,甚至连一点鱼肚白的痕迹都没有。

    萧应决驻足在原地,握紧双拳,张开他的金口玉言,道:“今日若是贵妃的人要来寻朕,通通都说朕不在!”

    杜伯鱼心下一阵咯噔,看来不是憋的,而是贵妃娘娘昨日夜里,惹着陛下了。

    他慌忙俯首应是。

    萧应决遂将双手负到身后,又往前走了两步。

    太过分了,现在想想,闻萱还是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偷亲他,萧应决想。

    叫他根本没有一丝丝的防备,天知道他昨日半夜冲了多少的凉水!

    此等行径,简直可恶!

    只是又走了两步路之后,他又驻足,道:“待会儿下完早朝,你亲自去一趟庆德殿,传朕口谕,说是乐遥长公主自即日起,不必再禁足了。”

    “啊?”

    昨日方下的禁足命令,今日便就解了?

    杜伯鱼不禁好奇,这位贵妃娘娘到底又是哪里惹着了陛下,叫他今日不想见她也就罢了,甚至这般快,连气也不帮她出了?

    见他迟疑的模样,萧应决不禁锁眉:“啊什么?”

    “啊……是!”杜伯鱼慌慌张张,又补了一个词。

    萧应决这才满意,只是又没走两步,他又道:“再和平遥还有乐遥多叮嘱一句,平日里若是得空,可以多往华疏宫走走。”

    啊?

    杜伯鱼一时又迷惑了。

    不禁公主的足了,但是叫她去看望贵妃?

    这到底是宠贵妃呢?还是不宠贵妃呢?

    尚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萧应决自顾自,又加了一句:“顺便到时候再去一趟戚渠宫,告诉祈安亦是一样。”

    戚渠宫是太皇太后的居所。

    祈安长公主便就随太皇太后住在戚渠宫。

    萧应决话说的面无表情,但是杜伯鱼身为一个常年跟随在自家陛下身边的人,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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