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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的尾音才叹息般的落地,青挽就被周应淮压着后脑按在了心口处。

    近在咫尺的食物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克制而隐忍,却暗戳戳的散发着甜香,不断引诱着猎人的食欲。

    青挽不会委屈自己,但她又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所以她假借伸手圈住周应淮的脖颈,指尖揪着他的发丝,用力的那一瞬,也同时撕咬下了他心口处盘旋的黑雾。

    进食带来的极致快感和头皮上的疼痛混杂在一起,足够让周应淮分不清她到底咬得是哪里。

    两道沉哑的闷哼一同响在青挽耳边,让她动作微滞,下一瞬,她的耳尖忽然被“人”轻轻咬了一下。

    “继续,他快要发现了。”

    “周应淮”轻笑,语调是有别于真人的戏谑挑逗。

    青挽余光睨了他一眼,浮在眸中的春情慵懒肆意,勾着水光淋漓的媚,叫人看得骨头都酥麻一片。

    偏偏这种时候,她还没有停止进食,于是极致的快感像是一粒星火,掉在汪洋般的欲望中,瞬间烧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周应淮猛地绷紧身体,死死按住青挽,脖颈上的青筋缀着细汗突突跳动着,突破阙值的刺激让他脑袋都空白了一秒,呼吸更是滞涩在胸腔中。

    直到缓过去,他才猛地泄出那口气,拥着青挽仰倒在床榻上,下流暧昧的粗喘让本就粘腻的气氛更是折磨人。

    周应淮张嘴大口喘息着,湿漉漉的眸光毫无焦距的盯着床帐。

    他知道,青挽有问题。

    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但,那又如何呢?

    周应淮潮红的面上表情逐渐崩坏,疯狂而病态,像是溺进污泥里的白玫瑰,肆无忌惮的放纵着自己的堕落和沉沦。

    不远处的黑雾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大刀阔斧的坐着,同样眼尾猩红,渴求的喘息一阵粗过一阵。

    他看着周应淮彻底沉溺到欲望当中,唇边划开一抹恶劣的笑。

    再贪心一点,再不安一点,最好被那些噩梦带来的惊惧,嫉妒给折磨疯掉最好。

    只要他负面情绪够多,他就能迟早有一天吞噬掉他,彻底成为他。

    “哈啊!”黑雾仰着头重重喘息了一声,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无边无际的欲望和快感中,他叹息着呢喃:“乖宝……”

    ——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果然不出青挽所料,她被彻底囚禁起来了。

    其实说囚禁也不太算,因为周应淮几乎把所有事务搬到了府上处理,朝堂上也称病不去,几乎时时刻刻都黏在青挽身边。

    这倒是和昆仑神殿那一千三百年没什么区别,所以她适应得非常良好。

    但这却让某个大爷似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你干嘛不对他生气?”

    黑雾挤在青挽旁边贴着她,看她不动如山,照葫芦画瓢地跟着周应淮的字帖学字,更是嫉妒得心头直冒酸水。

    白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处理政事的周应淮,他抱住青挽,冷哼一声。

    “他死板无趣,整天要你做这些无聊事,占有欲和掌控欲又强得离谱,还喜欢暗戳戳的妒忌,有什么好的。”

    青挽笔触微顿,斜睨了他一眼,似是在用眼神说道:“你有什么不同吗?”

    黑雾立马表明立场:“我才不会像他那样变态,整天神经兮兮,见不到你一秒就会发疯崩溃,完全剥夺你的自由,这种人……”

    他轻嗤的眸光翻涌上恶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就该死掉才对。”

    青挽没理会他的发疯,虽然是黑雾延申出来的存在,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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