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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棠拖着一瘸一拐的伤腿回房后,抖着手点了盏灯豆,借着昏暗的光线掀开裤腿一看,两个膝盖肿的老高,不仔细处理,恐怕未来半个月走路都打颤。

    她用手轻轻一碰,钻心窝子的疼。

    正要去摸放在枕头底下的烫伤药,一阵风袭来,吹灭她那盏灯,紧接着一双大手捂上她的唇,将她整个人一掀,满身酒气的罗慎抱着她倒在床上,嘴唇在她颈侧轻擦低喝:“别动!”

    清棠差点叫出声,认出是他后,抖着嗓子颤颤巍巍叫了声:“二爷。”

    今日不是十五,罗慎怎会来找她?

    闻到他身上浓重酒味,清棠心提的更高,唯恐动静被人听见。

    “嗯,”罗慎吃醉酒,抱的比往日要紧,他鼻子轻嗅皱眉,“什么味道?”

    “受伤了?”他随手摸过清棠劣质的烫伤药,凑在鼻尖一闻,被那味刺激到轻啧,随手将那玩意丢到地上,“我那有好药,别用这个。”

    那药虽不好,但聊胜于无,做事的小厮丫鬟们买不起好药,用这个也是好的,偏罗慎看不上,也不许她用,哪来的这样霸道道理。

    他着迷似的在清棠颈间轻蹭:“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

    清棠被他轻薄的动作弄的浑身发抖。

    她巴不得这辈子他都别来找她。

    想下床捡药,又被捏着脖子转回去,对上罗慎不满的眼神。

    “跑什么,难道我会吃你不成?”罗慎摁着她在怀里,屋里黑,他动作没轻重,碰着清棠的伤处,疼的她额上冷汗涔涔,到底不敢出声,怕叫来人。

    清棠心里一阵发寒。

    “二爷,”她艰难的推开罗慎,“奴婢来月事了,不行。”

    托人买的避子药吃完了,她没料到罗慎会提前来找她,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

    罗慎抓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折成跪趴的姿势,也没细检查。

    膝盖上的伤让清棠眼前一黑,从喉咙里溢出轻呼。

    罗慎声音掺了几分笑意:“还说不急。”

    他压下来,舔吮着清棠的耳垂:“用腿帮我。”

    不堪其重的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视线所及变得摇晃起来。

    她不能拒绝。

    只因罗慎是主子,主子不高兴,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

    半个时辰后,罗慎终于松开她。

    清棠嘴唇咬的破皮,舌尖尝到血涩,浑身湿的像用水里捞出来般。

    膝盖处早疼的没知觉了。

    她名义上是三爷的人,却要受罗慎作弄。

    不知道的,以为她狐媚惑主,红杏出墙,一女侍二夫。

    叫人发现,打死都是活该!

    清棠掩住齿间寒意,忍着一身酸痛坐起身。

    “二爷,奴婢今日见到林姑娘了。”清棠系着扣子,隐晦地提醒他马上是定亲的人,不能再这样乱来。

    罗慎重重在她脸上亲了几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个月来他不好找清棠,憋的狠了,声音泛着餍足的哑,随口道:“哪个林姑娘?”

    “你说那个,”罗慎脑子里闪过一道身影,模糊的根本记不住。但母亲张氏这两天总在他耳边念叨,经清棠一提醒,勉强想起来,眉毛下压,声音变得凶狠,“她欺负你了?”

    清棠缩着脖子不让他在身上留痕迹,结结巴巴回:“没、没有,林姑娘是个很好的人,对奴婢也好,今日她赏了奴婢不少银豆。”

    见罗慎完全没明白她的意思,清棠急了,咬牙:“二爷,他们说,林姑娘日后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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