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足,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应对。

    等景霖适应过来准备要反击的时候,乡亲们看景霖一直不声不响的,撤退了,倒叫景霖憋了一肚子好气。

    众人见景霖神色不好,心情登时有些沉重起来,纷纷神色讪讪的同景霖打哈哈,想要蒙混过去。

    只可惜,景霖等这绝佳时机等了好几天,哪能轻易叫他们糊弄过去。

    景霖目光灼灼的盯着钱大峰,讥笑道:“钱大峰,刚你说啥,我打丈夫公婆就该被拉去管教?搁旧、社会更应该被拉去浸猪笼,跪祠堂,发卖?呵!钱大峰,清朝已经亡了,你的辫子咋还没有剪?旧社会喜欢给女人裹小脚,咋你生活在新社会里,生活在党的光辉的照耀下,咋还自己主动拿又臭又长的裹脚布把自己的脑子给裹了呢?共产思想,主席同志的思想,我想你该好好学学了。”

    话音未落,钱大峰的脸色便已然煞白,周围其他大叔大妈神色也俱是骇然凝重。

    看着他们骤变的脸色,景霖心头很是爽快,左右环视一圈,看周围还是只有本地人,没有知青,景霖又开始放大招。

    “还有你们也是,别老是做人儿媳妇就该怎样怎样,就该在婆家当牛做马,挨打受骂,你们要知道,这些都是封建思想,是应该被抛弃毁灭的糟粕。”

    “主席同志可是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见过哪家的天是能被当做牛马打骂的?请你们记住,我是嫁给钱大虎,而不是卖身给钱大虎,给老钱家为奴,我的家庭地位应该是与钱大虎等同的,所以我没必要忍受钱大虎和有海叔有梅婶他们的诋毁打骂。”

    “同时,也正因为我的家庭地位与他们平等,所以在他们打我骂我的时候,我也是有权利进行反抗、反击,完全不用因为他们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公婆就进行退让,一再忍受。他们不尊重我,我也没必要尊重他们。”

    说罢,景霖眼神犀利在大爷大妈的脸上一一环视过去,板着脸,肃声道:“下回再让我听到你们说我打钱大虎和有海叔有梅婶怎么怎么不对,该被怎么怎么样,我可就要认为你们是在认同封建陋俗,倡导封建陋俗了,到时候我作为紧跟主席思想的先进、分子,可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