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问。

    与此同时,许纾和正在自己院子里办事儿呢。

    这刚一回来,没说两句话,陈知就说外头铺子里还有账本要看,便出去了,像躲她似的。

    许纾和总不能把人捆在家里,硬生生的培养感情吧。

    只得放他去了。

    闲下来,便琢磨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就目前来看,春柳这个通房丫头身上,肯定是有不少故事的,得想办法挖一挖,应该和陈知的过去有关。

    她隐隐感觉,陈知在这个春柳身上吃过什么亏。

    再就是,这院子里不干净。

    昨天那样的大日子,春柳还能带着孩子跑到她跟前来闹事,不是守门的奴仆们不懂规矩,就是有人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进来的。

    结合今早去敬茶时,婆母冯氏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让许纾和愈发确定,院子里有吃里扒外的人。

    别的暂且可以慢慢查,但身边人心思不干净,那可是大问题。

    想了想,便对旁吩咐道。

    “新月,你去把我院子里伺候的都叫过来,我有话同他们说。”

    “是,我这就去。”新月点头。

    很快就在院子里把人给集结好了。

    贴身伺候的就新月一个,是许纾和从娘家带来的,这院子里拨来伺候的,一等婢女两个,二等婢女四个,三等婢女四个,粗使婆子两个。

    十二三号人,就伺候她一个人,许纾和都觉得奢侈。

    搁以前啊,请一个家政阿姨她都不敢想呢。

    抛开脑子里的杂念,许纾和深吸一口,端起了主母的架子,扶着新月的手走出房间。

    都说面由心生,老祖宗的话当真是有道理的。

    就这么扫了一眼,有那么两个心思浅显的,就被许纾和给看出来了。

    当然是先不做声了,只从容的在一早备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院子里一众人,面上摆出个不咸不淡的笑来。

    “昨日忙了一整天,诸位都辛苦了,我也是这会子闲下来了,才有功夫来同诸位说说话。”

    “这都是奴婢们的本分,少夫人客气了。”

    底下,大丫鬟汀兰笑着接话道。

    许纾和目光落在她身上,面上温和,“你这丫头倒是个伶俐的,叫什么名儿,在府里伺候多久了?”

    “少夫人谬赞了,奴婢汀兰,是府里的家生子,十二岁上学做事,如今在府里伺候有五年了。”汀兰嘴皮子利索。

    许纾和听罢,便点头,“那倒是有资历的,那正好,剩下的人,都由你给我介绍介绍吧,都叫什么,来府里多久了,如今在我院儿里当什么差。”

    被安排了任务,汀兰自然不含糊,想着要好好表现一番,就更是介绍的仔细。

    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许纾和把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人全都了解清楚了。

    而正当汀兰满心等着主子说出赞扬的话,并给赏赐时,却见许纾和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一圈后,笑容就随之慢慢收了起来。

    “我还想着你们之中是不是有新人呢,可瞧着,最晚进府的,也入府有半年多了,那怎么,还有人这么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