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大风浪。”

    鬼王诞生,天生异象,必有灾殃。

    根据古籍记载经验来看,鬼王的危险程度与降世时异象灾祸的频次与程度相对应。

    池中小人惊现,是为死生对半,黑白龙斗,九死一生,灾祸四起,而上一次两位大能献祭镇压的那位时,则是湖鱼望天,血月当空。

    传闻那位鬼王出世时,方圆百里了无生机,生灵尽焚,天下大乱。

    按照镇魂铃摇得把自己都震掉震碎的频率来看,此次怕是至少是黑白龙斗程度的鬼王诞生,可偏偏没有异象,仅仅是狂风暴雨这点皮毛小事,怕是史上最弱鬼王诞生。

    沈乘舟不得不怀疑是否是镇魂铃出了差错。

    “嗯,”祝茫感受到从男人手心传来的温度,明白他这是同意自己留下,立刻回握住,苍白清秀的脸上立刻浮现甜蜜的笑容,柔柔道:“大师兄最好了。”

    两人身后的数十名弟子皆低着头,不敢看这两人眉目传情。更不敢妄谈沈乘舟昨日才与谢纾大婚,今日便与祝茫如此亲密。

    但在他们心中,这也是理所应当的。祝茫性情温和,善解人意,平日里关注每一位弟子,纯白无暇,怎么能是谢纾这种浪荡无耻的小人能相提并论的?简直是在侮辱祝茫。

    萤火也配和皓月争辉?

    甚至有一个弟子抬起头,眼眶通红地望向祝茫,感动肺腑般:“小师弟受了重伤,还如此坚强地陪我们驻守在此,真是……”

    “是啊,”有弟子应和,忿忿不平道:“若不是谢纾此人第三者插足,小师弟本该和大师兄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祝茫听见了,可他不仅没开心,眼眶还瞬间红了。他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一般,和沈乘舟拉开了距离,难过道:“我竟忘了大师兄已是有妇之夫了,是我逾矩孟浪……”

    沈乘舟听得心里一痛,他上前一步又拉近二人距离,握住祝茫的手,沉声道:“师弟,我与他之间当真毫无关系。”

    “可你们毕竟已经结婚……?”

    “缓兵之计罢了。”沈乘舟语气漠然,充满了冰冷的不屑,仿佛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于我而言,他最多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小妾。一个魔修,居然也痴心妄想,他配吗?”

    “多可笑。”

    他一字一顿,坚信不疑:“不过一张废纸,不日我必定休了他。”

    “若是他不愿意……?”祝茫问道。

    “那我就慢慢折磨他,”沈乘舟笑了,慢慢道:“有的是方法,让他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祝茫得了保证,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

    他眼中满是星星,无法抑制的爱慕几乎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倾泻而出,任何人看了,都会溺毙在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

    谢纾强迫沈乘舟与他合籍,可沈乘舟却反而被他亲手推了一把,与祝茫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地又上了一层楼。

    祝茫无声地勾起嘴角,宛如一个胜利者看见曙光。

    他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师兄,你知不知道我们第一次见……”

    沈乘舟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才一激灵,猛地住了嘴。

    不对,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他的眼神暗沉沉的,最后只是温柔一笑:“没什么。”

    他没说出口的是,在祝茫心中,二人第一相见,并非是后来那次他意外路过烟柳花巷之地。

    而是尚且年幼时,一个少年闯入了他的世界。

    他的童年充斥着阴暗、孤独、扭曲,是泔水里的一片菜叶,任人踩任人踏,而只有少年每次跑来时,他才能从井里抬头,怔怔地窥见了一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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