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冰冷的三角眼盯着葛江,一字一句道:“葛大人,你们皇城司当的好差呀。

    连太师的侄儿都敢动用酷刑活活打死,普通百姓在你们手下还如何能活?

    哼,却不知秦涧犯了哪条王法?要让你们皇城司如此酷刑对待,剥夺他的性命?”

    葛江顿时额头冷汗直下,忙说道:“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表明身份。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秦府的远房少爷,要是知道,我们绝不会这样。”

    说到这,他又觉得这不是不打自招嘛,赶紧又解释说道:“我们也没有对他刑讯逼供哦,只是把他的头按在水缸里,但是并没有殴打他,更不可能打得致他内出血,这不可能,其中必有冤屈。”

    秦管家冷笑:

    “尸体解剖结果已经很清楚,死者身上满是伤痕,大脑和体内都有大量内出血,有尸格作证,还有什么可说的?

    唉,可怜秦涧少爷,原以为投在太师名下认祖归宗,能得太师庇护,可没曾想皇城司根本不把太师放在眼中,堂堂秦家远房少爷,清清白白的,硬是被当做罪犯抓起来严刑拷问,以至于活活打死。

    这件事本管家一定会向我家少爷禀报,少爷也会告诉太师他老人家的。

    这一次你们皇城司罪责难逃。皇城司提举孟忠厚监管不力,以至于将无辜之人活活打死,太师老爷必定将此事禀报陛下。

    转告孟忠厚,让他等着被弹劾!”

    他又一指葛江,“至于你,等着革职查办吧!哼!”

    说着,秦管家袍袖一挥,道:“把尸体带上,回去复命。”

    曲知县高兴坏了,现在仵作验尸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皇城司的身上去,借机扳倒皇城使孟忠厚,那就没他什么事了,太好了。

    早知道双方会在这件事上争斗,他就没有必要去求那薄聪那死囚了,还白白丢了一回脸。

    所以他赶紧吩咐衙役上去帮忙,把尸体送回秦家去。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队人。

    当先一人,是个身材丰腴的女子,身穿皇城司的侍卫服,手按刀柄,身后一队皇城司的侍卫。

    秦管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女子正是太师的死敌皇城使孟忠厚的女儿,孟晓梅。

    秦管家冷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孟晓梅同样声音冰冷:

    “真是好笑,我怎么不能来?此案涉及金国细作,这是我们皇城司的职权范围,我来这里名正言顺。

    倒是秦管家,你不过是太师府邸的区区一个管家,又有什么资格来插手皇城司的案子?”

    秦管家顿时被怼的面红耳赤。不过他向来霸道,怎么可能认怂?马上冷笑说道:

    “本管家乃是奉我家少爷之命前来调查,死的又是我们秦家的人,本管家为何不能插手?”

    “是吗?据我所知,你们秦熺少爷好像只是区区一个秘书郎哦,秘书郎只负责抄抄写写的,不知道啥时候也管查案了?而且还把手伸到我们皇城司的案子来了,你们少爷住东海吗?”

    “什么意思?”

    “管得宽啊!”

    身后几个侍卫偷偷笑。

    秦管家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也无法反驳,只能强词夺理:

    “本管家是陪同御史台的仵作前来验尸的,御史台总有权调查这件案子了吧?”

    “御史台只负责查处官员犯罪,没资格管金国细作案的。”

    秦仵作有太师秦桧撑腰,硬气得很,阴阳怪气地道:“是吗?我们御史台还就管了,怎么着吧?”

    孟晓梅美丽的眸子眯了起来,似笑非笑问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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