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你找到了一些证据,但不能证明这案子有误,所以就没再查下去了。”

    薄聪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赵县丞说道:“我都已经查清楚了,那借条是被添加了一个百字,是伪造的,你当时也认可了。

    可是你却认为不能说明问题,我看是你害怕得罪秦家,得罪秦太师,才不敢重查此案吧?”

    赵县丞一脸羞愧,的确如此。

    当时他得知这案子的那位财主居然是当朝太师秦桧的堂叔之后就害怕了,根本不敢招惹,所以这案子也就没在查问下去。

    秦员外却听出了问题,扭头凶狠的目光盯着薄聪说道:“好啊,原来是你在后面搞鬼,我说衙门怎么派人来传我到衙门去问话呢。”

    这时熊捕头带着苏月娥、苏老太等人从衙门里出来了。

    苏月娥一见到秦员外,便哭着扑进了他怀里,扭着身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老爷,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月娥做主啊,他们欺负我。”

    秦员外搂着苏月娥的腰,轻轻的在她肩上拍着说的:“放心,老爷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对了,告诉老爷,都是谁欺负你了?老爷替你出气。”

    苏月娥并没有指证薄聪,她看了看孟晓梅,只是扭着腰哭着,眼睛却朝她母亲望去。

    苏老太顿时会意,马上上前,咬牙切齿的指着薄聪说道:“秦老爷,就是他,这个叫薄聪的该死的东西,他污了我女儿月娥的清白,说我女儿跟他有染。

    我女儿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怎么看得上他这个窝囊废?他污了我女儿清白,却不愿意赔偿,反过来还要诬陷我们敲诈他,真是笑话。

    他污了我女儿清白,难道不该赔偿吗?他仗着是皇城司的人,用可怕的蛊毒之术伤了我们的眼睛和脸,到现在还痛,眼睛还时常流泪。

    我女儿月娥昨天可是受了大罪了,老爷,你可要为月娥出这口恶气。”

    苏月娥在秦员外的怀里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接着两眼一翻,竟然晕死了过去,慌得秦员外牢牢抱住她的娇躯,伸出肥大的手,还替她抚着胸顺气。

    片刻苏月娥才嘤咛一声醒转过来,随即便哭着说:“我清白没有了,老爷,你让我去死吧,我对不住你,我被人泼脏水却无可奈何,我不想在活在世上丢人现眼,让奴家去死吧。”

    说着便想挣脱秦员外的怀抱,要去寻死。

    秦员外牢牢抱住了她,说道:“月娥,你放心,本老爷在此,绝对给你讨回公道,谁要惹了你,本老爷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说着他扭头过来,狠毒的目光望向了薄聪,抬起肥胖的手掌,用胡萝卜一般的手指指着薄聪,咬牙切齿说道:“你小小侍卫,居然敢招惹我秦家,还敢诬陷我府上的丫头,毁了她的名誉。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秦某的代价。”

    说着把胖胖的拳头握紧,然后掀开两个指头,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不再看薄聪,仿佛薄聪已经被他虚无的一刀给割喉斩首了,变成了个死人,自然不用再搭理。

    孟晓梅勃然大怒,瞧着秦员外冷声道:“你居然敢威胁我们皇城司的人,真是好大的狗胆,一个区区的土财主,也不把皇城使放在眼中。

    薄侍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今天你的威胁就是罪证,皇城司定会将你拿下治罪。”

    秦员外却丝毫不害怕,喝了一声说道:“这位姑娘,你可别吓我,我从小就胆小,我老老实实在庄上坐着,哪都没去,你手下这位侍卫被人大卸八块,怎么着也怪罪不到我身上来吧。

    看他那短命的样子,活不了多久了,姑娘还是另外找一个奴才吧,他的命阎王爷收定了。”

    孟晓梅顿时大怒,正要说话,薄聪却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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