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苏月娥一下子扑进了熊捕头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好像找到了生命的依靠,哭的梨花带雨。

    她抽咽着说道:“是那个叫薄聪的穷书生,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喷在我们脸上,眼睛脸上都火辣辣的痛,什么都看不见。

    他把我毁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他一定用的妖法蛊术,他在下蛊呢,捕头大哥,快把他抓起来。”

    下蛊之术在宋朝那是绝对的禁忌,一旦抓到了,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当初宋哲宗的皇后孟皇后就是被人诬陷在皇宫中使用蛊毒之术,被宋哲宗废去皇后之位,贬为庶民。

    所以一听到有人居然用蛊毒之术,熊捕头顿时紧张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站在那戏谑的看着他的薄聪。

    他当然认识薄聪,也知道薄聪的罪名已经洗脱了,被无罪释放,但他并不知道薄聪之后的造化,还以为他依旧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穷书生。

    一手搂着苏月娥,单手拔出了腰刀指向薄聪说道:“还不跪下束手就擒,敢用蛊毒之术,那是重罪,若敢反抗杀无赦,来人,将他拿下。”

    金员外赶紧说道:“熊捕头,这件事并非如此。”

    他还想解释,熊捕头却打断了他的话:“金员外,这件事你别插手,但凡涉及蛊毒之术,是朝廷严禁查处的重罪,谁也不能包庇。

    你且站在一旁,不要被连累了,得罪之处还请金员外莫怪。”

    说着冲着身后的一众捕快喝道:“妈的,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去把这穷酸拿下。”

    这时躲在他怀里的苏月娥眼睛已经能稍稍看到一些了,隔着泪眼大致能辨别薄聪的方位。

    她得意地冲着薄聪一笑,她的眼泪和柔弱是最好的武器,只要给她机会她就能翻盘。

    薄聪还以为找来衙门的捕快是他的靠山,结果没想到局面翻转了吧,反倒成了她苏月娥的靠山了,薄聪此刻一定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等他抓进大牢,自己再施展温柔手段让熊捕头狠狠整治,定叫这薄聪生不如死,然后再狠狠敲诈他一笔,再赖上他,让他当自己的上门女婿,当他苏家的一条挣钱的舔狗,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她想着恶毒,看着衙役们已经冲过去要抓薄聪了,薄聪抬起了手,苏月娥惊叫道:“小心,他要使蛊毒术。”

    那些捕快吓得连连后退,可是这一次并没有喷雾喷出,反倒是有个明晃晃的东西在薄聪的手里。

    一个捕快朝那东西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铁链赶紧放了下来,其他人也都看清了,纷纷后退,表情十分古怪。

    熊捕头正搂着苏月娥的曼妙腰枝,感受着温香的滋味,根本没注意到薄聪手里的东西,眼见冲上去的捕快纷纷后退,不明所以,怒道:“搞什么?还不去把这狗东西拿下。”

    一个捕快苦着脸说道:“老大,他,他是皇城司的侍卫。”

    “什么?”

    熊捕头身子猛的一抖,搂住苏月娥的腰肢的手也猛地收紧,勒得苏月娥哎哟惨叫了一声。这熊捕头劲道也太大了。

    因为熊捕头已经看清了薄聪手里举着的东西,那可不就是皇城司的腰牌吗?上面赫然写着皇城司侍卫薄聪。

    老天爷,他啥时候成了皇城司的侍卫?

    薄聪戏谑的看着他,缓缓将腰牌收了回来,对熊捕头说道:“熊捕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诬陷我使用蛊毒之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使用蛊毒之术了?

    你官不大,血口喷人的本事不小啊。跟我到皇城司好好聊聊,什么时候说清楚什么时候再走。”

    皇城司那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听命皇帝,行事杀伐果决,连他们的县衙老爷曲知县都被皇城司当场打了板子,下了大狱,还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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