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干我的

    “好了”最后,纸都烧得差不多了,秦言拍了拍手,拿着棍子搅和最后的残渣,让其燃烧得更快,低头自言自语

    “老头子啊,记得保佑你闺女啊,听到她刚才说的没有?你这下跑得快,哪个敢欺负她,你晚上就去找他们去,吓不死他们”

    意思就是,反正阮丹青去军区的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在那边找对象结婚也这么定了

    阮丹青眼睛微红,紧紧抿着嘴,低着脑袋没说话,难得地和秦言斗起了气,没有说话了

    秦言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些无奈,别看她这大闺女平时脾气好好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但是真论起倔来,还是得是她,跟她爹一个模样

    倒是小的那个平日看着就不成样子,懒懒散散,又懒又馋的,但是最是不记事,上一秒才挨了打,下一秒一颗糖就能哄得喜笑颜开的

    这么说起来,秦言总算是想起哪里有点不对了

    阮冬青那破孩子呢?

    她猛地转头看了过去

    这坟墓是在山坡处,四周都是林木,正对着前方是一片长满野草的山坡,每日可以看到太阳东升,可以看到那沟底下的田坎小河,也能看到那错落在竹林野木之间的她们家的房子

    因此,这里的地理位置风景是相当好的

    现在正是春夏交替的时候,野草花束疯长,绿油油的草坡上面小花白紫交加,两边交接处月季摇摆,黄的紫的花的蝴蝶绕着花朵炫耀美丽的翅膀,朴实的蜻蜓像是小兵清点树木,红点的金龟子也来凑个热闹……

    这在乡下人眼中是再寻常不过的场景的

    但是有的人总是不一样的,比如说阮丹青和陶桉树小俩口

    这俩打小一个跟着学刺绣打画,一个跟着学木匠编工,在各种颜色细节把控上非比寻常,也更擅长发现美。这不,这俩一过来了,就沉浸在这美丽的画面中,手牵着手躺在草坡上,看着朝阳蝴蝶,晃着手儿,那惬意的小模样

    是相当欠儿了啊

    “阮丹青陶桉树你们两个瘟商给我滚过来磕头!!!”秦言怒吼

    正沉浸在甜甜蜜蜜氛围里的阮冬青和陶桉树瞬间回到现实之中,两人非常默契地一把放开对方的手,一个蹦跶直接起身,摸摸头发,理理衣服,然后麻溜地嬉皮笑脸地滚了过来

    “来了来了”

    “爸在呢爸在呢,妈别生气”

    ……

    两个人不正经归不正经,正经起来还是靠谱,走过来结结实实地就冲着阮闵的坟磕了两个响头,然后凭借这话唠本性,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打破了秦言和阮丹青的僵局

    “爸啊,保佑我姐工作顺利啊”阮冬青虔诚,亮着眼睛

    “我在镇子也挺好咧”阮丹青抿嘴

    “一个更比一个好,军区钱多帅哥多,姐你还年轻你不多”阮冬青嘿嘿一笑,作为已婚妇人眼神暧昧

    “……去了你就看不到我了”阮丹青心塞,她还期待这娃儿跟她一边呢

    “你这话说咧,你是去军区又不是去西天取经,多大点事啊,你已经是大人了,胆子要大一点,想象要积极一点,日子才能美一点”

    ……

    阮丹青能和秦言说那些忧虑,能和她表示自己的意愿,虽然得不到统一,但是好歹秦言能理解她的担忧

    阮冬青就别想了,天生乐观派小脑袋一个,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今天的快乐是今天的,什么忧虑什么担忧不存在的,直接给阮丹青噎的无话可说,狠狠瞪了瞪她

    小没良心的憨包包

    阮冬青浑然不觉,还在那里畅想起了等她姐去军区工作以后的美好日子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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