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快,柳惜娘手腕上折,瞬间到了极限角度,她立刻松手,洛婉清赶忙探出水面,柳惜娘一巴掌又抽了过去!

    两人在水牢里,柳惜娘一面单方面揍她,一面在揍她的时候和她说起所有需要学习记住的东西。

    “监察司实际分成两个部分,在东都的是总部,各地分支,人数加起来近三万人,都是精锐。每一个地方部门分成三级,分别是部主、四使、以及余下普通监察司的人。监察司所有人,统一称为监察司使,如果没有意外情况,你只要报这个名,谁都让你三分。”

    “监察司最强的人都在东都,东都总部,司主谢恒,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不过大家都猜想,他世家子弟出身,应该没有武功。他麾下朱雀、白离、青崖、玄山四使,除了白离外,每个人都顶尖高手。”

    “白离不算高手?”洛婉清好奇。

    柳惜娘点头:“她论武力不算一流,但绝不算太差。据说她是监察司最强的探子,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这世上也没有她探听不到的消息。”

    说着,柳惜娘一巴掌拍到洛婉清头上,重新按回水里:“好好听着,别打断我说话。”

    柳惜娘一面教,一面揍,她揍不动的时候,就教着洛婉清站桩、打坐、运气等基本功。

    恍恍惚惚过了十日,洛婉清感觉自己脑子里塞了无数东西。

    她一遍一遍反复咀嚼这些内容,柳惜娘倒显得格外轻松。

    离开前一夜,柳惜娘同狱卒要了一些酒,洛婉清看着柳惜娘拿着那些酒走过来,不由得睁大了眼,好奇:“你怎么什么都能搞来?”

    “打通人脉也是一种能力,”柳惜娘将酒递给洛婉清,挑眉,“会喝酒吗?”

    “不太会。”洛婉清如实道,“家里人不让我喝。”

    “那可惜了,”柳惜娘叹了口气,无奈道,“其实我该教会你喝酒,但我没时间了,以后你出去,寻个机会,一定要把酒量练起来,以免有些特殊时刻误事。”

    “好。”

    洛婉清听着这话,便明白,分别在即,她和柳惜娘的时间都不多了。

    她想和柳惜娘说许多,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说一声谢谢,又觉得分量太轻,不如不说。

    好久后,她才道:“你还没同我说过你以前的事。”

    “这不准备说嘛?”柳惜娘一笑,“你是要伪装我好久的人,这能瞒你吗?”

    “我不是怀疑你……”

    洛婉清赶忙解释,柳惜娘抬手将酒瓶瓶口抵在洛婉清嘴上,堵住她的嘴道:“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

    洛婉清被连着灌了几口酒,实在受不了,赶紧一把推开,扶着墙咳嗽起来。

    柳惜娘笑眯眯瞧着,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酒,思索着道:“要从哪里说呢……就,我以前其实不叫柳惜娘,我姓张,叫张九然,是扬州一位镖局镖头的女儿。”

    洛婉清茫然抬头,思索着这个名字:“张九然?”

    “不错,以前我爹还给你爹压过镖。你爹刚来扬州那些年,就是我爹压的镖。”

    洛婉清一愣,柳惜娘继续说着:“我自幼父母恩爱,对我疼爱有加,我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弟弟,当年就住在扬州城东,家里不算富有,但也算衣食无忧。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最希望我成你这样子,文文弱弱的,又漂亮懂事,但我不听,总是想跟着他习武。”

    “为什么?”

    洛婉清听着,完全不理解。她看着面前的柳惜娘,觉习武比像一样柔弱无力,任人欺凌好太多了。

    “因为那时候匪盗横行,我爹每次都是拼了命护住东西,才能赚点钱,我爹就觉得,过日子还得靠读书,打打杀杀不成。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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